其叔侄乱伦,算是一条毒计,此外还有不少谋划,必须未雨绸缪。
“传言部分实在不堪……”
“传言怎讲?”
“说是……”
“你再吞吞吐吐,朕就治你的罪!”这该是萧炎在做作了,每当有人参劾,哪怕影射他的六弟,都会令他反感,必须让人知道,他兄弟容不得任何离间。
“不敢,有传郡王,公主常处一室,共修素玄……”
“阴阳双修?!”萧炎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死盯汪溥。“你说是阴阳双修?!”
“奴才确实不敢置信,”汪溥语气急促,夏峦心想我若是后世的一个导演,也得提醒这一位演员,此事之于当世也是十恶不赦,干系极重,所以必须让对方有所感觉。“故而想在有污圣听之前,先探一个明白,以备垂问……”
“不会吧?!一个叔叔啊,一个侄女啊,怎么可能?难道一点伦常都不顾了?”
“奴才也是不敢置信……”
“朕的兄弟,无一不以孝悌为本。虽说六弟与朕并非一母所生,可对朕一向敬爱有加,朕也特别喜欢他,胜如同胞。”萧炎语调缓慢地说,不无悲愤。
“要说六弟确实有点风流不羁,好些声色犬马,可未尝不是自保之计哪,毕竟他官至太尉,又是骠骑大将军,统掌军事,重兵在握,换作朕在他的位置,也会考虑避嫌。这朕可是深有体会,受禅之前,朕又何尝不是如此?”
听他慷慨陈词,躲在古晁晖心里的夏峦也不禁好笑,看来这个皇帝越当越像了。
萧炎却顾自轻哼一声,低头去找汪溥的眼睛。
“莫非你还真查到了些什么?”
“回陛下,刚查不久,暂无明确证据……”
“朕想也是,总不至于吧!”萧炎长吁一口气,想想又说。“莫非又是佛道之争?”
萧炎注视他片刻,像是在等待他的回答,又像是他的头脸停一下自己思索的目光。过了一会,突然问道:“那些热衷于传言的人,你专门查过没有?”
“回陛下,正在查。……不过这实在不好查……”
“何难之有?”
“倒查过去,很少有人会轻易承认曾经传言……”
“这倒也是!”萧炎释然一笑,轻轻颔首。“汪爱卿,你倒是信佛还是崇道?”
“陛下所信,便是奴才追崇之道……”
“好了好了”萧炎更是笑了,连连摆手。“朕的意思是问你对本朝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