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为了不让梅儿暴露,罗璧特地点了她的穴道,并把她塞进了充作床铺的卧柜里。
木子当时背馨儿,特地用一截短绳子将他俩的腰绑在一起。现在轮到王玉凤,罗璧也是如法炮制。而且不能先绑,因为气窗口太小,只能勉强通过一个人。这四个人中间还数王玉凤最胖,几乎是罗璧一点一点将她推出去。
一脱出气窗口,王玉凤立刻觉得底下有一股巨大的劲道在狠劲拽着自己。当即吓得两眼紧闭,双手死命攥着绳子,一动也不敢动,就怕一动就会掉下去。
湖面的风总带着潮气,吹在身上又冷又湿,让人禁不住瑟瑟发抖。她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感觉,这难道是在仲夏之夜简直抵受不住,让人只想很快钻到被子里。等到罗璧的后背贴上她的前胸,方才有点暖意。拦腰一道收紧,又让她多少有了点依靠。她不由得讶异,适才那番慷慨赴死的勇气哪儿去了
绑束停当,感觉稍微好点,罗璧最后轻轻地告诉她,要准备下了。接着开始一点一点地挪动,她只觉得不是罗璧主动在往下,而是他在与下面的劲道抗争,恁大的力道在把她跟罗璧往深渊里拖。每当罗璧将要坚持不住,就会往下沉一点。早知道会是这样一番经历,她真的情愿留在顶上等死了。
她始终不敢睁眼,而且越闭越紧,仿佛只有这样才感到安全,任凭不争气的泪水挤得满脸乱飞。
忽然,罗璧一个脱手,没等她惊呼出声,背后立刻有人抱住了她。不用说,她抱住的是一条长毛覆盖的臂膀,粗壮结实,很像一只兽腿,那自然是她的儿子。当意识明白确定是在儿子的怀抱里了,她才敢慢慢地睁开眼来。
原来她已经停身在一个岩洞里,只是比幕府山的三台洞小上不少。
“这已经是崖璧上最大的岩洞了,这就是我和木子当年的家……”罗璧已经在开始回收绳子,看看惊魂未定的王玉凤,不时冲她点头,始终笑吟吟地说。
木子一直扶着她,仿佛怕她随时会摔倒似的。
馨儿显然也给吓坏了,双手捧着自己的脸蛋躲在一个角落里。
定睛细看,这洞虽然不大,但也不很逼仄。只是狭长一点,估计铺三四张席应该没问题。
洞的尽头,已经点着了一支松明子。
整个洞腔显得有点口小肚大,洞中最宽敞的地方兴许还能搁下一张大圆桌。只可惜中间的地方有点渗水,地上搁着一只破瓦罐,瓦罐周围还有积水。
洞里面再没有太起眼的东西了,几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