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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接前回,不多啰嗦。
却说公主萧玉姚也不拐弯,直截了当就问古旻晖他们灵山到底想利用自己干什么。
“公主恕罪,关于这点,家父确实没有关照过奴婢什么……”兹事体大,古旻晖不敢再以沉默一搪而过。说实话,自己何尝不曾揣摩过父母的动机,也设想过几种,可那毕竟只是自己的臆想,却不愿公主也那么随心臆想。
“莫非是放长线钓大鱼”公主尽是嘲弄的口气,掩饰不住的鄙夷。
古旻晖无答,只是抿了抿嘴。
“不说也罢,那就让本宫来帮你们想想……”
萧玉姚把茶盅又端了起来,用碗盖不停地拂着汤面上的泡沫。
“令尊……严格地说,本宫还该尊他一声师父。要说师父也算一个看破俗尘之人,早年辞官归隐,潜心玄学,立坛课徒,已经创下了足够的名望。若以道家心性,也算是一种登峰造极了吧加之各国各朝对他都是十分推崇,尤其父皇屡次请他出山均拒,仍是书信不绝,每遇大事,必要咨询,已经博得了山中宰相的美誉。如此功成名就,于俗于玄,都可谓空前绝后。只不知还想要什么莫非山中宰相尚嫌不够,君临天下,方才能够如愿”
这顶帽子扣大了,古旻晖不想回嘴也不成。
“公主明鉴……”
“本宫也只猜测,大可不必惊慌。关键在于令尊膝下无子,即便争得大位又有何用”
“公主……”古旻晖虽说不怵萧玉姚,可在这种说辞面前也止不住汗流浃背了。
“或许因为父皇与灵山的关系近年多少有点疏远,令尊颇感危机”
“……”这太具体,也太敏感,古旻晖无言以对。
“也许本宫智机驽钝,实在想不出个所以然来。还请直说吧,到底想要本宫干什么”
今儿这话说得棱直逼仄,自有决绝之意。且不说她们还从来没过如此直白,连这般尴尬的气氛也是头一次。到这会儿,古旻晖发现自己根本接不上话来。
说到底,她也不清楚自己的父亲到底要想干什么。在她眼里,父亲就像一尊神,父亲的旨意,便是神的旨意。既然是神的旨意,她自然不会去深究。不过,她的心里此时此刻也在问,父亲到底想要干什么在世人的眼里,父亲确实已算是一个活神仙了,也实在想不出还有什么再是他所希冀的
萧玉姚也知道这样的问题不会有答案,即便有答案,人家也不可能直言不讳。她看着半是惶急,半是茫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