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常会闹出些尴尬来。
“好啊!你终于逃回来了”云足一见他,竟然先是错愕万分,随后转惊为喜。
“你说什么”这下轮到云心惊讶了,心说这话怎么听着好没来由
“不是说你在胥口跟着你的那个宝贝疙瘩一块儿被人劫了吗”
“胥口被劫!”
“不是吗”
“谁!”
“当然是你,还有你那个宝贝……”
云心一听顿感不妙,忙问究竟。
原来萧正德们在胥口劫船一事早已传遍震泽流域,在溪口的那位船行老板优婆塞本跟景山渊源非同一般,只当云心也没有幸免于难,连忙飞鸽景山。
这段时间,云心带着芳儿先找覃家的船,后又共赴建康,自然就不知道自己已经背上了这等噩耗。不管怎么说,赵瑜蒙难确证无疑,这他焉能不急
“既然来了,总得先见一下师父吧”云足看他一脸彷徨,忙推了他一把。
“你对此子印象如何”
见到师父,云心本想解释一下自己擅离职守的缘故,然而法山却不想听他啰嗦。
“不知师父要问哪点”
云心这时才发现,这一段时间相处下来,尽管磕磕碰碰不断,赵瑜在他的眼里已然变得非常具体,非常琐碎,竟已无法用简简单单的一句话来概括。原来对方只是一个在自己窥视下成长的孩子,现在感觉大了,大得有点一言难尽了。
“譬方说他的志向”
“若以燕雀鸿鹄作论,此子似乎只当燕雀……”赵瑜的性格懦弱,这点毋庸置疑。
“莫非在他的眼中根本就没有江山社稷”
“弟子看他似乎更热衷于风花雪月……”
“可他善窥天心,这未尝不是一种异秉……”
“他一再强调只是机缘巧合……”
“不会是在刻意韬光养晦”
“应该不像,在弟子看来,此子一半懵懂,一半机敏,绝非野心勃勃之类……”
“机敏怎讲”
“饱读诗书,记忆过人,所阅所读可谓过目不忘,故而才思确实相当敏捷……”
“懵懂又当如何讲”
“游历甚少,不谙世事,尤其待人接物总是被动,充其量也就个舞勺少年……”
云足知道,所谓舞勺,也就是说那个少年仍在学习年龄。
“是吗,你说他更热衷于风花雪月,莫非也是荒唐不经……”法山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