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那秦不是无言之谭,而是秦皇之秦,乃夫家之姓,本姓王,大王之王,师门排序,闺字玉凤……”王玉凤拉过芷子的手,边说边在她掌心画字。
“爹爹姓秦?”
“秦贵定,但他不是你的亲爹……”
“不是我的亲爹?!”
“对!他只是他——你木子哥哥的亲爹……”
“娘,您?!”芷子但怕听错了,又怕她再发呓语,瞪大双眼,眨也不敢眨。
“芷子,你别想岔了,老身只嫁过秦贵定一个人,至于你,真不是老身的亲生……”王玉凤也不知道该对芷子如何说了,暂且老身自谓也算有了个转圜。
“娘?!”芷子抓住她的胳膊,发现对方倒很平静。自从木子被重新找回来之后,芷子虽有预感,可真的从自己十五年来一直称之为娘的嘴里说出来,自己还真一下子接受不了,那番讶异自不待说了,仿佛连心跳也停了。
“莫急!容老身慢慢给你讲……”
于是王玉凤再也不管芷子的反应,把自己新婚燕尔之际猝遇惨变,后又无奈抱养芷子,避居龙山梢田庄的经过,约略说了一遍。只是隐去了自己怀疑师门另有阴谋以及罗璧潜藏在赵家墓园当更夫的那些。毕竟那都是重重黑幕,而其中的来龙去脉也是推测的多,验证的少,上次也没来得及听罗璧细说。
“您说我可能是永兴公主的女儿?”没法相信自己的耳朵,芷子总觉得太离奇了。不过有点她也想到了,莫非自己的身份还真就是这样,不然老夫人怎么能那样有恃无恐?说拒捕就拒捕,说劫囚就劫囚,简直视官府如无物?
至于芷子能不能接受老夫人的说法,且听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