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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接前文,不再啰嗦。
要说秦王玉凤怎么也没想到,自己出于一个母性的所作所为,竟会让人误解如斯。
“你……你又怎么能懂一个母亲的心情”当她被幼小的芷子完全羁绊之时,也曾反思过。总觉得自己不像是个背负大仇的人,而只是一个软心肠的女人。
“对不起,所以我需要时间……”
“那你现在相信了吗”
“现在之所以敢直面师姐,嘴上的解释已经不很重要,因为我找到了你的儿子……”
这倒是个理由,只不过真是我的儿子吗“就是两年前”
“要说是六年前……”罗璧想了想,又说。在没有完全取得她的信任之前,不可能把真相和盘托出,否则只会适得其反:“甚至更早,要看怎么说……”
“该不会当初就是你”秦玉凤心想当初会不会是他想把自己的儿子拘为人质,所以阴差阳错,儿子就一直在他手里——假如他没说谎,儿子还真活着……
“师姐,你的新家可在灵山次峰的峰顶,一个后背刚刚断了三根肋骨的人还能爬得上去”
那倒不错,听说赵府管家也是后背肋骨打折,现在就只能绑在春凳上将养。
“那……你是怎么找到他的”这很关键,要编也实在不容易。一个襁褓婴儿,不会跑路,不可能自己失踪。如果还是后来找到,你又凭什么断定就是我的儿子自己的儿子只有自己最清楚,每个孩子身上都有一些最亲近之人才会知道的胎记,莫非贵定连这些也告诉过他“你莫非真的知道……”
“这不重要,师姐,时间不容许我们长时间待在这里,且不说听松小筑已经有人住了,还有两只大狗,它们半夜时常会到山上来溜达,所以你得走了……”
“既然你说我的儿子就是木子,那你凭什么还不把他交给我”只要能够带走所谓的儿子,后面的事情,她会有办法落实,再说她本来就想找木子。
“他不在这儿……”果不其然,他有可能在撒谎。
“你……你需要什么条件”秦玉凤并不奢望他会轻易交出,不然他们母子早就团聚了。
“那很简单,我们有着共同的仇敌,我需要你跟我一起报仇……”
“去杀师父师娘!”假如那两位真是凶手,这理由还算可信,只不知他可曾深思熟虑
“那个老匹夫不配为人师尊……”
“罗璧,师姐不是跟你在这里批讲人伦纲常,我是说,就以我们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