闹。
芷子无暇理会,她心里只在一个劲儿懊恼:娘,您一打岔,芷子忘了告诉您山上有大狗……
从一堵堵院墙,一堵堵屋脊上跃过,几乎都是直线,很快就到了赵氏宗祠的牌楼前。这时,不断有人从赵家宅院后门出来,陆续往山上去。芷子可不想跟他们直接照面,没得视线允准,随便进入人家的墓所总是不太合适。
她本想从林木之中穿行,可是试了两脚便立刻退了回来。且不说那些枝枝杈杈密密麻麻,缠脚裹腿,让人寸步难行,光那枝断杈折的脆爆就够吓人,在这静寂的夜空之中,不仅响亮,而且传得很远,只要耳朵不坏的都能听到。幸亏一脚下去,立马收住,否则那些匆匆而过的赵家人定会发现她。
最让人着急的是牌楼下进进出出的人,络绎不绝。虽然上的人多,下的人少,但是一点空档也没有。几次想探身出去,又不得不缩身回来,真是没辙。
“小姐!”一声轻唤,吓得她差点魂灵出窍。原来是芳儿跟馨儿也到了,后面竟然还跟着吴福几个。显然大伙儿也是放不下心,顺着村道一块儿找来了。
“都来了……”芷子未免有点哭笑不得,只好从黑影里走了出来。心说都已经到这种地步了,也不用再躲躲藏藏了,干脆大大方方的上去,就说听到动静想来帮忙。
一群人还没走过偏院那搭,就看见上面一大群人乱哄哄地下来。
“芷子见过赵员外……”芷子一看到赵无求也在里面,便主动上前见了礼。
“哦!芷子小姐,没想到把您也惊动了……”赵员外不免惊诧,但还是不忘礼数。
“又是那厮作恶”芷子本想问需不需要帮忙,到了嘴边又改了,觉得这样才更自然。同时两只眼睛一直不停在人堆里搜寻,在找母亲那最熟悉不过的身影。最后又在暗暗祈祷,但愿母亲不在山上,或者在山上也没让人发现。
“也没搞清楚,反正我们赶到那儿,恶徒已经不见了,倒是更夫受了重伤……”
“是吗”本来看到有人被春凳抬着下山,还怕母亲遭擒,如此一听也就微宽了点心。尽管如此,她还是依旧跑到春凳那边,不无关切,认真察看。
不管伤了谁,都觉得应该与木子有关。只要关乎他,覃家总不免有些干系。此时此刻,她突然了想到管家吴福的利市一譬,不禁暗中轻叹。尽管牵强附会,却也一语成谶不是只要覃家出去的人,自己总忍不住要关心下
“该不是那厮又作恶了吧他的伤要紧吗”只见老更夫像个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