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今天覃家xiǎojiě来了,公子接待得不错……”
“我……”这正是哪壶不开偏提哪壶,这一说,赵瑜的心又动了,他忍了一下,终究没忍住:“大师,您跟柳霞的事,我只当不知道,也就是根本没看见。不过,您得告诉,刚才柳霞是不是提到她了,她还要我照护的是不是就她?”
“她说了吗?”
“你?!”
“阿弥陀佛,贫僧可是跟公子一样,什么也不知道,什么也没看见……”
“好吧!打扰了!”真所谓话不投机半句多,对方一而再再而三地言不由衷,赵瑜再好的耐心也是白搭。只见他霍地站起来,匆匆一揖,便往山下去了。
这时候,他的裤裆里已经焐得差不多了,裤子不再粘着大腿根,牵牵拉拉。
同时他的脑子里也蹦出一个念头,一定要像个办法,尽快摆脱这位人神不分,顶着光头戒洞不知想干什么的秃驴。不然的话,搭上了自己的小命已算便宜,连累了爹娘,再给这个败落的家门雪上加霜,岂不糟糕到了极点?
另外还有点庆幸,幸亏覃家xiǎojiě的事没有告求出口,否则真是越来越摆脱不了他了。
至于后来这赵瑜究竟能不能摆脱那位神鬼道道的和尚,且听后书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