朽还有一个不情之请……”看到父亲还是啰嗦,赵瑜的眉头开始竖了。
“赵员外已是错爱,如有吩咐,但讲无妨……”芷子倒有耐心,只是笑吟吟等着。
“犬子好文厌武,身无长技,若有不测,还望芷子小姐多加维护……”
“爹爹,这又不是出什么远门……”赵瑜早烦了,不禁出声制止。
“不是老朽多嘴,法山上人都给你派了保镖……”
“爹爹……”这在赵瑜听来,倒像是在炫耀,更加反感。
“再说……”
“还请赵员外放心!”芷子从没如此近距离见识一对父子,也没像赵瑜那样感到烦。她压根儿就没见过自己的父亲,倘若也有这样一个能够称之为父亲的男人如此关爱自己,从头到脚,无微不至,真不知会是种什么样的感受
只是看着天色已经不早,刚才还趴在龙山西巅的日头已经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大片麻絮般的灰白云团,天气如此暑热逼人,恨不能把所有的衣裳洇透,真不知那些看似漂亮的云团后面会不会藏着一场雷阵雨。于是就笑微微地拦上来,悦声说道:“贱妾以为木子若是见我,还不至于会那么凶残吧……”
“木子!”赵瑜第一次听说这个名字,不禁好奇。
“那是他的小名……”
“是吗”
“是的……”
“谢谢!”赵瑜只想快点摆脱父亲,他已经不是孩子。“请吧!芷子小姐……”
“您请!公子……”
“瑜儿,慢一点!”赵无求闪到一边,但总觉得还有话没交代。
“芷子小姐,老朽就在听松小筑奉茶以候……”没等两位回应,他倒自己先转身拦在台阶口,双臂一张,偏那赵路,还想从坟茔之间过去,叫他捡了块小石子砸了一孤拐,痛得连声叫也不敢,抱头鼠穿下去。这样一来,包括吴福他们,下面所有的人不仅无法上去,连朝上张望也都不好意思了。
“走走走,都到下面别院赏茶!”一个赏字,更把他平日在地方上的威严都抖了出来。
只剩个芳儿,赵无求唯独没管,只是擦身而过的时候多瞥了一眼。这反让芳儿不自在极了,上不是,下不是,最后一咬牙叫道:“小姐,我也不想上去了……”
爬了三五十级,芷子听到赵瑜有点喘了,便先放慢了脚步,不再撵着人走。
“这儿都是新坟,新坟瓷实,一般不容易藏人……”赵瑜发现芷子没有跟上来,便也停下。稍稍调整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