置,尤其不能惹恼儿子。
“小的是说咱们不能直接派人上门……”
“老夫听得懂……”
“老爷,还记得咱们这趟出去,您不是专让小的拜访了县太爷,还有两位捕头……”
“不错……”赵无求心中暗骂,还不是听你这小子的馊主意,说啥打点趟路也要讲个未雨绸缪,老子一下子把持不住,白白损失了整整四封大元宝。
“老爷,这会儿正该是用他们的时候了……”
“这会儿!”赵无求心说不就是你受点伤,值当将这么大的人情花费掉
“老爷只需写封信……”赵贵不是赵无求肚里的蛔虫,自然不知道他的纠葛,顾自说道:“派一个可靠的人送给县太爷,估计他不会下来,两个捕头应该会来……”
“唔——我想想……”赵无求心里更是暗骂,你以为阎王不来,小鬼就好打发了先前几封银子不假,只怕下来一趟还得另行打发,要是一趟不成,再来几趟呢怎么算,代价是不是也忒大了一点毕竟这不是在给瑜儿卖前程,那可以不计成本。现在充其量也就是出一口鸟气,真的值当吗
“老爷,小的虽然吃了一个大苦头,也算老天爷顾怜赵家,借着官了未尝不是个一箭多雕之计……”
“这我懂!”赵无求最恼下人在人前显聪明,不过他还是成功地按捺住了自己的脾气。
不就是想摸摸覃家的底细吗这一点我能想不到老子算的是账,凡事不能不算账,你懂吗再说赵瑜裤子裆里的那一点事,也确实算个当务之急。都快夺我一家之长的主位了,缺个贤内助哪成要不就这样,事儿推给官家,反正花出去的银子也捞不回来了,再添点就添点,就算赔本赚吆喝了。
干脆黑脸白脸都让官家唱,自家一心一意扮红脸,见好就收,说不定还真是一个皆大欢喜的结局。
“唔——,老朽再琢磨琢磨……”
“爹爹……”赵瑜本以为赵贵能理性一点,帮着劝劝老爹,没想到竟是助纣为虐。“贵哥,真的值当吗充其量也就一小偷,杀鸡用牛刀,还非得报官”
赵贵在肚皮冷笑,少爷啊,你的心思你贵哥我又不是看不懂,就连我的小儿子也看出来你犯花痴了,我这么大个过来人还能糊涂了只是你可曾想过,覃家的身世都没搞清楚,就算你们两厢情愿,一个愿打,一个愿挨,你老爹能允许人家进这家门吗我拿这主意,还不是明里暗里都在帮你吗
“少爷,你也请放心,偷盗,毁人墓所正堂,行凶,我这样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