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弱冠之年?”
“晚辈印象仅此……”
“不可能有这个人啊……”八公公想了想说,似乎胸有成竹。
“还请公公想想……”
“小哥你且听老朽批讲,除了街上的泼皮自号,要么文人弄骚,那都不算,谁会管这等事?丹阳倒是出过不少大臣显要,可也没听说有人公开以丹阳作郡望而名,不管是人封还是自题。那么接下来只能跟丹阳王公和丹阳郡公有关了,现在丹阳郡公资勋尚且不足封王,也就只是一个丹阳郡公。能称丹阳公子的,自然该是丹阳郡公的公子喽,可是现在的丹阳郡公自己才二十岁出头一点,怎么也生不出一个年纪也差不多二十岁的丹阳公子啊……”
“多谢公公,公公的意思,这南嘉的天下不可能有一个丹阳公子?”
“那倒不必,小哥不知,丹阳郡公去年喜得麟儿,那才是真正的丹阳公子……”
“那才一岁多点……”赵瑜心道这八公公大概最喜欢耍弄人,处处摆点噱头。
“对头,所以小哥也无从邂逅……”
“可他确实自称丹阳公子,对了,云心师父,贵寺缘参师父他们也称丹阳公子……”
赵瑜扭头看到云心,立刻想起了山门前事:“而且缘参师父也对他十分恭敬……”
云心只是笑着不答,只是看定八公公。
“那位相貌如何?”八公公若有所思,摇头晃脑又问。
“相貌堂堂,说他皇族贵胄没人怀疑,七尺上下,身形昂藏。当时身边还有一个姑娘……”
“人称盼儿不是?”赵瑜一边回忆一边描述,八公公突然把头伸过来打断了他。
“莫非公公认识?!”赵瑜自然惊喜。
“呵呵哈哈,看来小哥真是实诚,能让盼儿姑娘如影随形的男子天下只有一位……”
“他是谁?”
“丹阳郡公!”
“丹阳郡公?!”
“不错!他就是丹阳郡公本人!”
“丹阳公子,丹阳郡公,丹阳公子,丹阳郡公……”恍如又一道鞭子抽上来,那日还有缘修的手掌垫着,今日却直击心坎,赵瑜默诵,只觉心在往下沉。
“小哥?”八公公似乎已经注意到了赵瑜的异样。
“阿弥陀佛!”云心也有所察觉,宣了一声佛号。
“那么……他应该是一位皇子了……”赵瑜喃喃说道,云心的佛号直刺耳膜,让他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本朝历时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