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安排。
“这可以,这可以,粗笨杂活,老朽理当效力,大师,还请宽宥老朽附骥”
“阿弥陀佛,老擅越请!”法山退到一边,赵无求赶紧把他让到上座。
“圣僧真是宝相”赵瑜看到大夫已经开始接手赵贵的事情,便也垂手转向。自从见到法山第一眼,他就一直想对他说这句话,完全是由衷而发。
“多承谬赞,阿弥陀佛!”法山合什,还了一礼。
“云心,还不进来见过恩公?”
“恩公?!”
赵瑜一时没能反应过来,但也知道跟县衙公堂有关,只是听上去未免有点突兀。
应声而出,又是一位老和尚,赵瑜一看,却是傻了。这不就是前几日在后山见到的那位吗?
“阿弥陀佛,云心见过公子!”那和尚却像与他素不相识似的,顾自行礼。“云心谢过公子,云心谢过无求施主”
云心先给赵瑜一礼,又给赵无求施礼。如此位序,更让赵瑜不免有点惶惶。
“您就就是云心师父?!”赵瑜讷讷地说,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该不该相认。
“阿弥陀佛,善哉善哉”云心上前,轻轻拢了拢赵瑜的肩膀,手上微微加力,笑呵呵地说:“贫僧虽与公子初次见面,却也颇感投缘,仿佛久别重逢似的。缘参已经告诉贫僧,公子真是一个信诺之人,敢冒天下之大不韪,不惧淫威,见义勇为,施于援手。贫僧虽是出家之人,也自感激泠涕”
这边云心热情有加,那边赵瑜木木讷讷,赵无求见了,只当小子居功自傲,怠慢人了。便急忙跑上去,用力派了一下儿子:“瑜儿,这就是我的授业师兄云心师父!”
言下之意,大有嗔怪。赵瑜这才有所醒悟,立刻退后深深一揖:“晚生见过云心大师!”
赵瑜见着云心,多少也有点心虚,一则当是那笼头嚼子似的承诺,另外那夜艳遇,虽说是被人赶鸭子上架情有可原,但也总算是一桩糗事,实在不能公之于众。要是这会儿当众相认,只怕人家口无遮拦,岂不是自找麻烦?
也就拿定主意,你装糊涂,我也装糊涂,谁还不会装糊涂?不过总算找到你的庙了,再也不怕你装神弄鬼。于是强压下满满一肚皮的疑问,也就装出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老老实实照着晚辈的应份,恭恭敬敬地垂手肃立。
“不敢当!”云心一见,连忙扶住赵瑜:“但凡公子驱策,云心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云心大师!”云心这么说,赵瑜当然信,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