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扭住了赵瑜的胳膊,赵瑜那肯轻易就范,拼力高喊:“大人!皇宫门前尚且设有登闻鼓,今日众目睽睽之下,您不容草民申诉,大家有目共睹。除非您将草民当堂打死,否则,草民就是爬也要爬到建康去”
“好!本官今天非让你输得心服口服”
杨乃武早就注意到了围观人群里有个锦衣老者,不免忐忑,当朝设有察囚专使,专管地方滥刑好捕,贪赃枉法,草菅人命,有权直达天听。通常都有京里四品以上高官临时出任,不少人喜欢微服私访,莫非门外就有一位?
“本来你管家的案子,本官还不急在一时升堂开审。既然你一意哗众骚扰,那就问你何冤之有?”
“大人切莫急于定性!”
赵瑜挣脱那些已经按住他胳膊的衙役,上前一步,又是负手而立,凛然说道:“草民今偕管家出游,管家突然失踪,听说是被贵县所执”
“管家是叫赵贵不是?”
“真是。请问大人,究竟为何?”
“不忙!该是本官问你!”杨乃武又打断了赵瑜的话头,他自然不会让对方反客为主。
“来人!带人犯赵贵!”
两名衙役应声去了,转瞬赵贵就被推到堂上。
“少爷?!”赵贵一见赵瑜,脸上顿时又惊又悲。
“贵哥?!”赵瑜一看更是惊怒,赵贵一脸血污,身姿踉跄,显然已被用刑,转而怒目直对杨乃武说。“请问大人,赵贵何罪之有?怎能未经升堂,就用刑罚?”
“还未升堂倒是不假,可要是贵管家拒捕呢?”
“少爷,小人哪敢哪?都是圈套,别说让人还手了,就是想还嘴也没机会”
“住口!”杨乃武又是一拍惊堂木,不让主仆两人多说。“赵贵!本官问你!”
“大人”赵贵显然已经吃足苦头,哪还经得起吓?当即噗通跪下。
“堂上这位跟你如何称呼?”
“回大人,这是敝东二少爷”
“好啊,本官正纳闷”杨乃武冷笑一声,才说:“看你那德性也不够一个主使,原来正主儿这会才来,赵贵,本官给你一个机会,你可要从实招来”
“大人,小的知道的已经统统告诉大人,再也没有什么可说的了”
“本官现在要你当堂供述”
“大人”赵贵膝行上前,连连叩头。
“贵哥!”赵瑜看到赵贵不胜惧怕的样子,既气且怜。“有一说一,不用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