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有意识抛掷一般。
“好一招赤兔凌空!”另一个中年和尚叫缘修,他忍不住叫了一声好。
几乎在场的人都看傻了,唯独赵瑜不习武,看不懂,只在猜度人跟公子的关系。
“阿弥陀佛,莫非姑娘正是”
缘参也是一身冷汗,暗中大呼庆幸,就凭刚才女子有意无意显露的一手,知道一场大祸竟在眼前倏忽而过,赤兔凌空,摩门绝技,只怕师祖在此也要有所顾忌。缘参先自怵了,赶紧要想转圜,所以话语之中也就充满了歉意。
“法师想多了”丹阳公子轻捏一下女子的面颊,抢过话头说:“这是舍妹小盼。盼儿,快快见过缘参、缘修两位法师,还得谢谢他们恕你顽皮之罪”
缘参心想你们不露身份最好,尴尬事糊涂了,难得糊涂,岂不更好?
赵瑜乍然一看,不觉又是呆了,所谓傅安杨容姬,卫玠乐山女,若非今儿亲眼所见,还真以为只是chuánqi。那位丹阳公子也就弱冠年华,只是气质使然,稍微阴狠一些而已,而那女子看上去却更为年少,至多碧玉,不会桃李。加之此刻发髻已散,云鬓乌青,飘飘洒洒,半遮犹露,宛如芙蓉破水,更是显得一番别样娇俏,宋玉神女赋,曹植洛神赋,都说人神迷离,如梦如幻,现在看来,应该不只是那两位的想象,人间真有如此佳偶。
又听那位男子自承兄妹关系,赵瑜更是一阵惊喜,竟是如此,倒是自己想得多了,不觉脸上有点发烧。刚才男子给人的倨傲之感,顿时见轻了许多。
同时也不免一点心猿意马,心说此姝虽然不及覃家xiǎojiě动人,却也别有一番妍丽,而且眉眼落处无不精致,反有楚楚之感,似乎更是容易惹人怜爱。
“他们刚才欺负我!”盼儿却是不肯,反而不依不饶。
“你倒说说,他们怎么欺负你了?”丹阳公子似乎饶有兴味,笑吟吟地看着姑娘。
“他们想摸我的”姑娘羞于出口,急得把脸埋在直往丹阳公子怀里藏。
“想摸?哼!想摸哪儿?”只听丹阳公子一声冷哼,把手在姑娘背上比划。
“脚?”
“”
“腿?”
“”姑娘只是摇头不答,一张粉面就在丹阳公子的颈窝里蹭着。
倒是几个和尚愈发尴尬,部位越说越上,越是让人觉得不堪。
赵瑜却是深有体会,刚才被两个守门小沙弥抚弄过的手腕现在还有一种说不出的腻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