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前见礼,然后才说:“佛曰一世仅一轮,相逢何必曾相识!各位大师,请恕晚生眼拙,但在晚生眼里,各位大师无一不是得道高僧。佛门最是讲究一个缘字,晚生得以觐见大师是缘,能与这位姑娘在此邂逅也是一个缘字”
“施主的意思,你们素不相识?”打头的和尚将信将疑,打量着赵瑜。
“小的正巧刚到,恰好路过,如假包换”
“那敢问施主尊姓台甫?”
“不敢!敝姓赵,走萧者赵,草字单个瑜字,贱字溪生,自号贪多嚼不烂”
“原来是赵施主,失敬失敬”
领头的和尚很快打断了赵瑜的自我介绍,把眼直寻那个负责守门的胖沙弥。
那位胖沙弥当然也是心领神会,只是不知如何回答是好。这个酸腐书生倒是确实刚到,可谁又能保证他不跟这个女子有约在先?所以不敢贸然回答。
“请问施主,您可知这位女施主刚才在敝寺的作为吗?”领头和尚见两个守门沙弥都是不置可否,便冷笑着收回目光,说道:“亦即追拿她的缘故?”
“大师问得好,晚生正想请教”
“福信,福林,过来!”原来在这两个老和尚的身后还藏着两位小沙弥,看年岁倒跟守门的两个沙弥相仿。但都一个个苦着脸,仿佛忍着剧痛似的。
“施主请看!”只见那个领头和尚双手各拎小沙弥的一支胳膊,但听咝咝出声,原来那两个小沙弥的手都齐腕断了,这一牵动,都疼得龇牙咧嘴。“两个小徒,四支手腕,齐根而断,无一幸免,此等暴戾,请问施主可不可恕?”
“哼!摺了毛边说光边”这个时候,那姑娘也不再挣扎,尤其听到赵瑜说话还向着自己,更是安静了些,但是一听到老和尚明显是在护犊子,立刻又爆了。“你咋不说本xiǎojiě为什么要拗断这些小秃驴的胳膊?哎哟哟”
没等说完,她先叫唤起来。赵瑜一看,显然是那四个拿她的和尚在阴损人家,这一会儿,人家也不忌讳她是女扮男装了,只是不敢直接撅断她的四肢而已。对于壮汉的手劲,赵瑜颇有体会,父亲常常捏他的手臂以示威吓。
“且慢!各位大师,所谓偏听则暗,兼听则明,大师慈悲为怀,普渡众生,还请各位大师给她一个机会,若真凶暴不堪,再请各位大师好好惩戒如何?”
“夯货!”没等领头和尚回应,那个女子又抢先说:“你还不如问那两个小淫贼”
“两位小师父,晚生也有礼了!”赵瑜一想也是,于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