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了一个多月就难分难解,这毕竟是十五年啊,自己还可能表现得更坚强一点吗她简直不敢去想。
“哪来的狗贼!”
“谁敢大胆!”
好在没等她纠结停当,外面又有新的动静了。情势紧急,再也容不得她一个劲儿瞎想。只好叹道:该来的总该来的,哪怕你跟芷子相处再久也没用……
先听对面哗然一下门响,接着两声娇叱传来,不用分说,自然是芷子与芳儿出来了。
“看剑!”接着又是一声喝叱,更是尖利,绝对是馨儿的嗓门。
一听三个孩子都出去了,也就没时间再顾虑。从没临敌,就怕她们吃亏,于是用力一推,先让大门洞开,然后用剑鞘先往外一撩,这才和剑纵身而出。
已近月圆之夜,景色依稀可辨,说亮不亮,说暗不暗。只见三女环形而立,三把长剑直指一人。
再看那人却是跪着,像是在求饶,直冲芷子连连磕头。
“木子!”尽管内力不如从前,但是视力还是没退,稍一定睛,秦玉凤立刻辨了出来。
“木子”
“木子!”
“真是他!”
几乎同时,芷子他们三个也认出来了。大概是听到了玉凤的声音,木子立刻转了一个方向,直冲着老夫人磕头,嘴里还在嘟嘟噜噜,只是听不清楚。
“怎么回事木子”
玉凤注意到了木子的那只伤腿,白日里她亲手包扎的白布上已被鲜血洇透,地上似乎也有滴落。再看入夜必关的垂花门仍是紧闭,想他难道是逾墙而入
“你不躺着养伤”
“……”还是磕头,还是嘟噜。
“快说!”
“说呀!”
“说不说”
三个小女子本来惊魂未定,见他还是一付说不清道不明的夯样,自然更不耐烦。
要在白天,后院闯个人进去,不会有这大的动静,只是夜深人阑,那还不全惊动了
“夫人,有事吗”就在这时,管家吴福的声音从垂花门外传来。
“还好!”玉凤在等木子回答时,已经冷眼悄悄地把整个院落搜索了一遍,听风辨息,并没有什么异样发现,似乎只有木子一人,心里也就定下了不少。
“……你稍等,回头我叫你!”
吴福应了一声,并没有脚步声接着响起,似乎候在垂花厅外了。
“你们三个回房吧!”
审视再三,秦玉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