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显是汗又出来了。
米氏随即冲着赵无求使了个眼神,轻轻挣脱他的搂抱,重新坐回去打扇了。
搧了十几下,赵瑜又重归于平静,翻了个身,干脆把后背冲着搧来的凉风。
赵无求默默伫立了一会儿,便退了出去。临走时,扒在米氏耳边不无揶揄地说道:“晚上别整小灶了,阿贵说家里搞个便宴,儿子的生辰能少了他爹吗”
米氏歉然一笑,随即点了点头。
等到赵无求走了好一阵,米氏才站起来,先凝神听听窗外,又跑到外间起居室门口。
奶娘正坐在中厅过道门口,就着杌桌做针线,米氏便也对她使了一个眼色。看到奶娘明确会意,她便退回里间卧室,再看看赵瑜,见他又睡熟了方才叹了一口气。
最后坐到自己的卧床上,用手指轻笃两下。
声音一停,只见床围开处,从底下慢慢探出半个秃头,如果这会儿赵路撞进来,那他肯定会失声狂叫,这就是吓他半死,却又遍寻不着的那个所谓鬼和尚。
看样子米氏和他不是一般熟,听她开门见山就是嗔责:“你准备什么时候离开”
那和尚似乎并不急于从床底下钻出来,悠悠地说:“来得匆忙,那是没法,若是要去,也就不急在一时了。既然他跟我有缘,今儿又是他的生辰,我要亲自给他加冠成人。要不然我亏欠他的也太多了,总得先还一点给他不是”
米氏却越听越紧张,连忙摇头:“大师,我求求您了,刚才已经差点把我吓死了。他老的来了,你又不是没听见再说晚上还要开家宴,求您别折腾了……”
米氏一再恳求,究竟那和尚有没有赖着不走,且听下文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