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余悸。“不过还好,这回它冲那蒙面女的头顶落下……”
“这么说还是牛鼻子老道先动的手”
“算吧,最后只见那个蒙面女横里一推,那东西就像老马驾辕一样说停就停,停在她的面前了。哇呀,好大一块石碑,把它当张条案真是一点也不为过。”
“上面真有什么文字”
“可惜那时还轮不到小的凑在头里……”
“这么说你也没看清”
“听前面的人说,上面的原本有字,只是已经被人抹平了……”
“这么说,倒是那老牛鼻子已经在上面做了手脚……”
“当时小的也是听人这么议论,都说上面若是还留着字,岂不是反而授人以柄……”
“这倒不错,只要石碑上还留有摩门的一星半点记载,就已足够混淆视听的了……”
“是的,老爷,那玄坛古老道用茶碗借力的景象,只怕小的到死也忘不了……”
“这么说来,你今日所见倒是不可不信……”
“依小的看没错,那个丫头适才所使,只是没有当年所见的那么凶险而已……”
“马超龙雀啊”赵无求沉吟着,还是觉得不可思议。“真会是马超龙雀……”
“是啊,小的愿以脑袋担保,那丫头飞掠水田这手,绝对是马超龙雀无疑……”
“要说这丫头也就及笄而已,怎么练的”这是关键,换谁谁都不敢置信。
“小的知道老爷一直对那覃家的身份不少置疑,所以也就多了一个心眼。依小的看,教那丫头功夫的应该是她娘,也就是他们嘴里的老夫人老太太……”
“你见过老太太动手”赵无求早已知道,那对母女总不出门,更遑论与邻里之间的交往了,对外一应大小事务,总是那一个名叫吴福的管家出面。
“那倒没有,不过小的在十来年前,曾看到老的在屋里打坐……”
“十几年前”赵无求一听,立刻有所联想。“是不是人家刚搬来的那阵”
“算吧……”赵贵忽然意识到语多必失之理,可是已经晚了,见到东家的目光突然闪烁,不由得开始嗫嚅起来。“小的既蒙老爷错爱,信任重用,忝任管家,左邻右舍不敢不留心。再说覃家那对母女的形迹也实在太可疑……”
“哼!”赵无求立刻呲之以鼻,冷笑着说。“只怕你胯下的动机也实在可疑见人家孤儿寡母,想偷偷跑去欺负不是你的那点嗜好别以为老夫不懂!”
“老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