浪形骸,适才若有唐突之处,还望娘子体谅则个。”
颜乐苒怒道:“孟浪之徒,只会欺负女流之辈!”
杜津成哈哈大笑,回头看着老者,“蔡兄,我早说让你说话注意点,你却偏偏倚老卖老,你看看,连这位娘子都说你孟浪,哈哈!”
那老者也是哈哈一笑,“老夫蔡少森,这张老嘴的确兜不住风,不过老夫也是一片好意,杜公子年少才俊,小娘子貌美如花,何不就此牵个因缘,了却了终身大事,哈哈!”
颜乐苒哼一声,转身就走,杜津成急忙抢上一步,抱拳道:“娘子,切莫……”
颜乐苒狠狠瞪了她一眼,气哼哼的走了。
可是走出挺远才发现,这方向和陆家正好相反,转身一看,适才那三人牵着马,却走进了陆家。
“没来由的受这等人欺负,可恶!”颜乐苒气愤难消,兀自闷闷不乐,“若是找他们理论,还得受一番羞辱,这等事怎么和人说呢?”
她在门前徘徊着,一时心乱如麻,忽见萧侑臣走了出来。
“乐苒妹妹,等急了吧?”萧侑臣急切的问。
“不急,”颜乐苒嘟囔着,“怎么这么久?”
“京城里来了大人物。”
“哦?刚才那三个人?”
“嗯,年青的那个,是已故兵部尚书的少公子杜津成,另一个叫霍华廷,是崇贤馆第一内家高手,老的那个,,”
“老的那个叫蔡少森,是崇贤馆最无用之辈。”颜乐苒呛道。
“你们刚才打过招呼?”
“哼!”
“难怪他们一直问你。”
“问我?问我什么?你怎么说?”
“我说是,,是,,”
“是什么呀?”
“是颜俍兄的妹妹。”
“哼!”
颜乐苒快步前行,把萧侑臣远远落在后面。
萧侑臣挠挠头,他看着手里的花篮,本想给颜乐苒戴上,可就是提不起这个胆量,他拿起又放下,放下又拿起,不由得一阵心酸。
他又想起了颜俍,这对难兄难弟。
如此境况,还怎么把花篮送给颜乐苒呢?
也许应该送给自己,很快,一个月之后,在某一个地方,将会添上一座新坟。
坟冢之上,将会出现新的花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