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光,阴山四老向来只要别人死,哪知今晚连遭不幸,当下再也不敢大意,哇地一声大吼,立刻拔刀反扑。
杨政道未经沙场,虽然临危不惧,拔剑在手却不知如何杀敌,而这些刺客看似气势汹汹,却并没有立刻围攻过来,似乎都在防御藏在暗中的暗器高手,他们慢慢向前,将杨政道逼到了死角。
杨政道大敌当前,使出了惊天地泣鬼神的一个绝招——逃!
不管是将军还是小兵,脑袋里根本不应该有逃这个想法,沙场上只能往前冲,往前冲是保住性命的唯一方向,可是杨政道此刻却突然掉转身躯,向着后方急速逃命而去!
杨政道别的功夫稀松,但是轻功绝不含糊,他拔腿在先,蒙面客追赶在后,就差了这么几步的距离,却让他越跑越远,只是他脚踏萧府的围墙却并未纵身跳出墙外,而是一拧身向左侧逃去,院墙屋宇在他脚下滑动,正得意时,斜刺里突然飞来一个硬物,眼看击中他的后心,他急忙偏身躲闪,堪堪躲过这致命一击。
他身形一滞,却又立刻玩命逃窜起来,蒙面客立即合身扑上,几经兜转,杨政道却突然停下来,长剑忽地来个回马枪,当先那人差点中剑,一骨碌翻身檐下,其余人摆开架势正要厮杀,杨政道却又转身再逃!
众人没料到杨政道如此狡猾,急追之下一停身,俱都愣住了,这小子跑了半天又绕回了原来的地方!都说猫捉老鼠,这老鼠压根没把猫放在眼泪,岂有此理!
众人正要再次扑上,忽见屋顶上不知何时多了一个人,那人一身白色内衣内裤,一条腿耷拉在屋檐下来回晃荡着,他左手斜支,右手搭在膝盖上,头裹白色方巾,面涂漆黑浓墨,眼望皎皎月色,曼声吟道:
赵客缦胡缨,吴钩霜雪明。
银鞍照白马,飒沓如流星。
十步杀一人,千里不留行。
事了拂衣去,深藏身与名。
“好文采,敢问阁下高姓大名!”屋下一人高声叫道。
骆明俊与阴山二老耳听高人现身,俱都收住了剑势。
“首先呢,我是阁上你是阁下,至于你爷爷的姓名,能告诉你我还抹这一脸墨水干嘛?”黑面客嘎声笑着,“你们几位阁下都上来,我这阁上陪你们玩玩。”
“阁上,,阁下也任地托大,竟没把我等放在眼里吗?”其中一人气呼呼道。
“你等?你等见了老子也不上来下跪,是没把我等放在眼里吗?”黑面客咧嘴一笑,“你等快上来,给老子跪下来个见面礼,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