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燮闷头想了半天,忽道:“刚才那位陆某,钱兄可认得?”
钱捕头略微点头,拍了下姜燮的肩膀,“姜兄的内家功夫在曲阜可算数一数二了,可是跟刚才那人比划,我看姜兄似乎敌不过三招,此人穿着虽然普通,但是浑身上下总是透着书香儒雅,让我不由得想起了崇贤馆。”
“崇贤馆?”
钱捕头伸手止住姜燮,又道:“即便如此,他不表明身份在先,我等自当不知,姜兄莫要放在心上。”
众家丁一听崇贤馆,都吓了一跳,立刻都闭紧了嘴。
“崇贤馆?”颜康成心里嘀咕着,莫非是设于东宫供太子读书的崇贤馆?现在是贞观十三年,看来太子羽翼丰满,威德昭著,连这些乡野村夫也都心生敬畏,颜康成见前方众人越走越急,心下纳闷,走这么快,不怕我逃跑吗?
“曲阜?”颜康成忽然想起了钱捕头说的话,“看来我穿到了大唐境内,这里应该就是我两千年前的家乡了,现在还穿不了时间,横向移动倒是没问题,对了,如果那个陆德明是从长安来的,又是崇贤馆的名人,有空倒要问问他,或许他能认识唐僧。”
颜康成这一路上嘀嘀咕咕的,前面的众人早就习惯,都把他的话当成了耳旁风,没有人去搭理他。
“困死了,休息一下睡个觉行不?”
他伸手扶着毛驴车,突然觉得有些困,他看了看毛驴车上的那位大哥,忽然手脚并用的爬上了毛驴车,他一拧身,趴在了尸体旁边,“大哥,借你个宝地,别嫌挤呀。”
他伸手拍了拍他大哥,说完便立刻马上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