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功夫就拎来了一只鸡,颜康成笑道:“随便你们几个人,你们把鸡拿到后面,有多远走多远,随便下手,直接烤了也行哈。”
桑白螺当先抢过鸡,领着十几个人就走出了客栈,不大一会儿功夫,他拎着个死鸡回来,也不说话,把鸡往地上一扔,哼了一声,便坐在了一边。
颜康成不紧不慢的走上去,伸手沾了点血,放在嘴里抿了抿,忽道:“桑白螺,是你把鸡摔在了地上。”众人不禁哈哈大笑,“他拿着鸡,当然是他把鸡摔在地上啦。”
颜康成嘿嘿一笑,挨个指着众人,“你,把它的翅膀扯了下来,毛都没拔就塞到了嘴里,你,把它的大腿掰成两截,一截给了这位兄弟,你,左手把鸡头拧下来,右手将鸡脖子灌进了嘴里,肿么样,我说的这些可对?”
众人一呆,顿时哑口无言。
老管家请示了奎木狼,正要返回府中取点尸血,突然听见一阵哭哭啼啼声,他向外一看,外面竟然披麻戴孝的来了十几号人,当先一人道:“姐夫,看在我二姐的面上,你可得给我们做主啊,我二姥爷死得冤,你若不帮我们擒住凶徒,二姥爷在天之灵如何得以安息呢?”
老管家一看,被众人簇拥而来的竟是猪刚鬣,说话那人却是卵二姐的弟弟卵潮生,猪刚鬣不耐道:“我都说过多少遍了,我会尽力而为,咱们是抓凶徒不是抓小鸡,你们这么逼我有用吗?”
猪刚鬣边说边走进了大堂,当先和奎木狼客套了几句,后面众人也都过来一一见过,颜康成凑上来笑道:“猪大哥,这么快回来了?那怪兽呢?”
猪刚鬣摇头道:“别提了,我追了没多远就看见这一干众人啼啼哭哭的,我下来一问,竟然是卵诞子死了,你说奇怪不?咱们去的时候还好好的,怎么就死了呢?还说是被人害死的,非要让我抓凶手,我又没有卵诞子那本事,我上哪儿抓凶手呀!”
“打扰了,”卵潮生忽然拱手道:“在下卵潮生,敢问公子尊姓大名?”
“什么?卵巢生?哈哈!”颜康成控制不住的大笑起来,笑得差点背过气去,众人也不明白颜康成为什么这么个笑法,都听得莫名其妙,卵潮生见颜康成笑得夸张,登时不悦,冲着猪刚鬣道:“姐夫,就是这位公子和你一起去的?”
猪刚鬣道:“是呀,有问题吗?”卵潮生道:“我见他笑容浮夸,面色不善,必有作案嫌疑!”猪刚鬣气道:“你什么人都怀疑,他是我带去的客人,他你也敢怀疑?”
卵潮生低眉道:“所谓知人知面难知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