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种可能,必是你事先服了解药,波波儿霸,我这番说辞有没有道理呢?”
“没有道理,一点道理都没有,”颜康成大声道:“我什么时候服过解药了?先前那不过就是一碗白开水,那左儿要自杀,跟我有什么关系呀?也许她的毒藏在牙缝里呢?这左儿右儿我可是从来没见过,她们会有好心给我服解药?我实话跟你说,我倒是和这位鄯珠姑娘有过一面之缘,她便是我家大王的远房亲戚,我怕你们不知情伤害了她,这才惶急的跑出来告诉你们,白骨精,我说的这些可是句句属实,不信的话你可以去问我家大王呀?”
“哼,别以为你抬出奎木狼我就不敢杀你,你若敢戏弄本座,便是和波月洞翻脸我也要亲手撕了你!”白骨精忽地转过身去,上上下下打量着鄯珠,冷笑道:“楼兰公主?奎木狼的远房亲戚?你倒给我说说看,你是奎木狼哪一房亲戚?若有半句不实,我立刻活剥了你!”
鄯珠看了看颜康成,颜康成也盯着鄯珠,从到洞外开始,他一直没能和鄯珠说上话,此刻也顾不得仔细打量,急忙挤眉弄眼的使着眼色,可是他头上缠满了纱布,只剩下眼部暴露在树荫之外,此时这么忽然一眨,倒显得有些诡异恐怖,鄯珠看上一眼,赶紧低下了头。
“白夫人,”鄯珠直了直身子,摆出只有公主才具备的高贵姿态,傲然道:“你说你和狼前辈素有来往,难道你和我一样不知道狼前辈和我楼兰皇族世代为亲吗?楼兰灭国之后,仅剩的一支皇族后裔在狼前辈的照顾下才隐世埋名活了下来,年前这位波霸兄和狼前辈到我府上造访,我娘才跟我说起这些事情,而今我本想亲自到波月洞拜谢,却不想在这山脚下遇到了左儿右儿,她们杀了我的护卫,还将我掳上山来,如今夫人却反来问我,我也要问问夫人,我所说的哪一句不实?哪一句不真?你若要吃我杀我,就只管动手,我如今不过是个落魄公主,便是死了也奈何你不得。”
“哈哈,”白骨精突然阴恻恻的大笑一声,“好个伶牙俐齿的小娘子,说得本座还真有些信了,看在狼兄的面上,本座可以放你们二位一马,不过本座把话放这儿,若是你们觉得本座好欺负,变着法子来消遣我,早晚有一天我会让你们死得明明白白,如今我也不怕落得天下人的耻笑,自家的奴才都敢背地里造反,右儿你说,这可怎么办好呢?”
白骨精话音未落,手中突然多了一条黑色长鞭,猛听得“啪”地一声脆响,右儿后背上的衣襟赫然多了一条鞭痕,而鲜血顷刻间便染红了衣襟。
右儿一哆嗦,咬牙切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