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不得轻举妄动,这是主人的兄长!”巴图见势不妙,几步跳到小白的面前,俯身呲牙地低吼。
小白森冷的狼眼看了看满身征尘的尉迟霄和他的军队,知道兽王交给自己的任务已经完成。随即抖了抖毛发上的血迹,对着自己的狼群一声长嚎,随即调转头去,向着深山跑去。
狼群,顿时散了个干净。
没了狼群的阻隔,尉迟霄立刻带着自己那不到两千的岳家军疾驰过来。
“小妹,为父报仇这样重要的事,哪能让一个女儿家独自承担?”眨眼间,尉迟霄的战马就奔到了岳绮云的身边,看着形销骨立的妹妹,尉迟霄笑得温暖温柔。
“尉迟霄,你也想当弑君的逆贼吗?”李鸿儒听到尉迟霄说要为父报仇,不由得又是破口大骂:“你们岳家世受皇恩,身为岳家养子本该为君分忧,怎么能够跟岳绮云这个不孝之女沆瀣一气?你如此做派,可对得起圣上,可对得起黎民百姓?”
尉迟霄端坐在马背上,缓缓从怀中掏出一张薄薄的锦帛,迎风一抖,朗声说道:“我乃是先皇嫡长子嫡长孙,宋凌霄是也!”
“你胡说,谣言惑众的东西,众卿家不要听他胡说八道!”宋莳君终于慌了,他高声地吼道:“御林军呢,御前侍卫呢,速速将此人拿下!”
“宋莳君,十二年前,你先是在先皇寝宫杀了我皇爷爷,后又血洗了太子府。你血债累累,今天是到了我为我祖父,为我父母讨还这笔血债的时候了!”
“一派胡言!太子才是杀了先皇的凶手,朕血洗太子府,那是为了给先皇报仇!”宋莳君听着尉迟霄的话,气颠倒黑白地辩解道。
“我手里的,乃是先皇留给太子的传位遗诏,李大人是三朝老臣,自然认得先皇的笔迹。“尉迟霄说着,又从怀里取出一个用明黄色绸布包裹的方形物件,朗声说道:
“这是宋室世代传承的传位玉玺,两样铁证是真是假,老大人一看便知!”尉迟霄说完,也不再跟宋莳君废话,直接将那锦帛和绸布包递到了李鸿儒的面前。
“七哥,你说得可是真的?”岳绮云犹自不相信眼前发生的一切,她迟疑地问道。
“小妹,这都是真的。”尉迟霄满脸悲戚地说道:“父帅也是知道真相的。只是,当我被太子府的忠仆送到边关的时候,宋莳君已经矫昭登基了。当时大梁内忧外患,父帅为了大梁的江山社稷,为了大梁的百姓,不得不保持了沉默。没想到,我压下了全家的血海深仇,却又纵容了这个狗贼残害了国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