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虎卫,岳家军!”李大龙大喝一声,最先冲到了老何的面前,手起刀落,可怜那醉鬼还没看清楚来人,一颗大好头颅就被人一刀斩落,一腔的鲜血从脖腔中喷涌而出,浓浓的血腥味道立时将两层关楼里的酒肉味道掩盖了下去。
“敌袭,敌袭!”关楼上有人探头下来,看到了满楼的鲜血,高声的叫唤都破了音。
“敌袭你个屁!若真是敌袭,就凭你们几个酒囊饭袋我大梁的边关早易主了!”李大龙手持大刀,对着那些喝得醉醺醺的守兵一通猛砍,虽然是一副凶神恶煞的样子,单是手下却是没有一点血腥,只是用刀柄敲晕了那些守关的士兵而已。
同时,龙虎卫如狼似虎地冲上了第二层楼,木质的楼顶传来一阵凌乱的脚步声。
“李头儿,上面搞定!”没过一会儿,楼上就传来了龙虎卫的报告声。
实在是不喜关楼里污秽的气味,岳绮云只简单吩咐了一句,就匆匆走了出去。站在高高的函谷关的关墙上,她深深地呼吸着初冬的冰冷空气,平复着心头的复杂的情绪。
筹划着攻破函谷关是一回事,真正攻进了函谷关又是一回事。这阻隔着燕国和乌赤国的天堑雄关,就如此轻易地被自己攻破,岳绮云的心底没有胜利的欢心,只有浓浓的悲哀。
这号称鸟飞不过的雄关,这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函谷关天险,这被岳家几代人经营的雄关,就这样被自己这个唯一活着的岳家人给攻险了!何其讽刺,何其滑稽?
李大龙率领着兄弟们把驻守在关隘的守军全部捆了个结实,又用麻核塞住了嘴巴,立即跑上了关隘的制高点,点燃了火把,对着关外的道路向左挥动三下,再向右挥动三下。
这是事先跟周郎将对好的暗号。
准备停当的周郎将看着关楼上的火把,于黑暗中是那样的醒目,他朗声大笑一声,翻身上马,对着身后的骑兵将手臂用力向下一挥。
“弟兄们,冲过关去,全速向寒山古城前进!”
暴风骤雨般的马蹄声瞬间响彻了山谷小路,千匹骏马飞一般地冲向函谷关打开的关门。
“兄弟,干得漂亮!”周郎将一马当先冲进了函谷关,对着飞身跳上自己的座骑的李大龙竖起了大拇指赞叹道。
“都是大妃的功劳,若是没有她让蟒蛇带路,咱们可不会不伤一根汗毛地攻进了函谷关!”李大龙一边策马奔驰,一边由衷地佩服道:“黑子你是不知道,那个山腹的溶洞,嗨,真是一言难尽啊!”
回想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