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在这种未知的物种面前,她还是非常配合地听从了乌兰的建议,抽出软剑割下了一块黑色布料,交到了乌兰面前。
乌兰用嘴叼着那块布料,小心地覆盖在散着幽幽香味地迷幻草身边,在用鼻子一拱,灵巧异常地将那株小草严严实实地裹了起来。
“现在可以了,我这就去把这颗草扔进那两人身边,你在外面等我消息”乌兰作势就要用嘴巴叼起那颗危险之极的迷幻草。
“等等!”岳绮云轻声喝止住了乌兰,并且趁它怔忪的功夫,劈手从地上捡起了裹在布料中的迷幻草,“反正也是隔着布料,我用手抓着总好过你直接用嘴巴叼着。”
“你!哎,”乌兰先是有些生气,但是知道这是岳绮云对自己的一片爱护。况且那草已然被她抓在手里了,看样子倒是没有什么异常的表现,它只好轻叹一声,轻声地叮嘱道:“你小心些,裹严实点,可千万别让那草花露出来,还有草叶也别碰到自己的身上。”
岳绮云轻轻拍拍乌兰的头,只用两只手指隔着厚实的衣料捏着那株小草,蹑手蹑脚地向着毡房的木门走去。
抽出软剑,顺着门缝向下一划,锋利无匹的剑锋悄无声息地割断了横插在木门上的门闩。
”吱嘎“门枢出一声轻微地扭动声,岳绮云屏住了呼吸,做好了随时退走的准备。
然而,屋内的那对男女显然正处于极度兴奋之中,对于这细微的声响并没有注意。
感觉到里面的动静已然继续,岳绮云撇撇嘴,心中暗骂了一声,遂即轻轻推开了房门。
夜色的掩护中,岳绮云如鬼魅一般地掠进了毡房,待看清楚了里面的情形,她的脸已经滚烫了。
饶是她的灵魂是来自千年后那个开的时代,但也被在毡房地毯上滚做一团的两个人给羞红了脸。
尼玛!这也太特么辣眼睛了!岳绮云不由得暗骂一声。
那两人应该是太过投入,全身心沉浸在欢愉中的两人,居然都没有注意到屋里平白地多了一个观光客。
他们依然保持着最紧密地接触,忘乎所以地迷醉在原始的律动中,嘴里还不时出压抑的吟哦声。
岳绮云可没有现场观摩小电影的癖好,她转过头去,只凭着那两人出的声响作为方向判断,一点点向他们靠近。
直到那男人的喘息声已经是很近了,她才飞快地抖落了布料中的迷幻草,另一只手利用飞花粘叶的手法将那颗小草轻飘飘地扔到了他们的枕头边。
一股芳香在不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