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汗!”托雅大婶儿推开挡在前面的族人,几步走出了人群,她跪在元烈的面前惭愧地说道:“那两个婆子确实是跟着老奴走进了大妃的产房,因为这件事,老奴已经又愧又悔。既然苏沐驹这么说,那老奴甘愿伏法!”
托雅大婶儿一个头磕在地上,仰头看着湛蓝湛蓝的天空大声说道:“只要能铲除咱们王庭中的祸害,老奴愿意以身相陪!大妃对我们烈焰族人有活命之恩,老奴这条命本就是大妃救回来的,权当交还给大妃了!“
“娘!”元十郎“噗通”一声跪在地上,一路膝行到了自己老母的身边,一把扶住了连连向着天空叩首的托雅大婶儿。
“谁敢动我母亲一根手指头,我元十郎就让谁血溅当场!”说着,元十郎抽出腰间的长刀,微风凛凛地站在母亲身边,怒视着在场的众人。
“你这个混小子!”托雅大婶儿站起身,一个巴掌扇到了元十郎的脸上,怒骂道:“我本就是罪有应得,你少在这里掺乎!”
“大汗,光发落托雅可不行,那元十郎也得受死!”苏茉儿尖声喊道:“茉儿陪伴您多年,都因为这点子嫌疑而送命,那元十郎可是托雅的儿子,理应也得跟着陪葬!”
“哪个敢伤我母亲,我元十郎就跟谁拼命!”元十郎把母亲护住身后,手中的燕北长刀在阳光下闪着寒光。
“混小子,你给我退下!”托雅大婶儿拼命地捶着儿子厚实的肩膀,泪水涟涟地道:“大妃对咱家恩重如山,只要大汗答应把苏家的两兄妹绳之以法,我老婆子就是死了也值了!”
“娘——!”元十郎再次跪在了母亲面前,七尺高的汉子忍不住哭了起来。
“哎,为了让大妃消气,不但要让苏家人的性命,还要搭上托雅大婶儿的命。”人群中,有人发出了对岳绮云不满的议论声。
“大汗,这苏家兄妹的事情,咱们是不是再斟酌斟酌。”右贤王元海拱手说道:“毕竟涉及人命,没有真凭实据地降罪,确实不能服众。”
“来人!”元烈皱紧眉头,用马鞭子狠狠地抽了下地面,对身边的侍卫喊道:“把元十郎母子看押起来,本汗会亲自审问。”
停顿了一下,他忽然抬高了声音,对着已经准备好的刽子手说道:“将苏家其余人等拉开,苏沐驹苏茉儿两个,准备行刑!”
“大汗,您不能为了一个失贞的汉人女子杀了自己的族人啊!”苏沐驹挣脱着身上的绳索,又扯开了喉咙嘶喊起来。
“大汗,别忘了我的父亲可是为了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