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如拼个鱼死网破!”
“哎,这事咱们先看看元烈怎么处置,现在说算账还是为时尚早。”赵嬷嬷见这主仆两是打定主意地要硬碰硬,随即也就不再劝了。
赵嬷嬷经历的事情毕竟比她们要多太多,心思比岳绮云要深沉太多。对岳绮云倔强的性格她比任何人都了解,知道越是劝解就越是引起自家小姐的反弹。若不是让她自己想明白,她是断然不会听从别人的劝告的。
马车晃晃悠悠地行进,岳绮云毕竟身体虚弱,没说多长时间的话就睡了过去。
直到岳绮云睡着了,剑兰才含着眼泪,小声地哽咽了起来。
“嬷嬷,罗兰她......她死得好惨呐!”回想起罗兰被齐根切掉的手指,还有她致死都咬紧的淬毒的匕首,剑兰的心有如落进了滚油里,被失去姐妹的痛苦煎熬着。
“这事先别告诉大妃。”赵嬷嬷做了个噤声的手势,压低声音道:“女人做月子的时候最是关键,可不敢再刺激她了!”
“可是刚刚她还问起罗兰......”剑兰抹了一把泪水,小声地道:“还好让您给搪塞过去,可是咱总不能搪塞她一辈子吧?”
“哎,过得一天是一天吧!”赵嬷嬷也为隐瞒罗兰的死而头疼,毕竟以岳绮云的聪明,这件事哪里能瞒的住呢?
在赵嬷嬷的忐忑中,在剑兰恨恨地摩拳擦掌中,岳绮云的马车慢悠悠地走进了烈焰王庭。
此时,王庭中一个装饰得精明华丽的毡房里,却是充满了暴戾的气息。
“什么,大汗把那个女人接了回来?”苏茉儿失手打碎了一个茶盅,明艳的脸蛋变得苍白无比。
“姐姐,这人还没到,咱们自己可别乱了阵脚啊!”莫筝跟苏茉儿并排而坐,贴心地拢了拢苏茉儿鬓边的散发,声音轻柔安详:“回来也好,省的大汗两头跑的操累着,看得让人揪心不是?”
“这个贱人,她怎么还不死呢?”苏茉儿可没有莫筝的好涵养,她面目狰狞地咬牙骂道:“这满天的神明都是瞎的吗,这么一个心怀不轨又没了贞洁的女人,怎么还不把她收走啊!”
她一边说,一边狠狠地捶着椅子扶手,握紧的手心中,那一方丝绸帕子都扭成了一团。
苏茉儿多想此时手心里攥着的,是岳绮云的脖子而不是这个软绵绵的丝帕啊。若是有这个可能,她真的恨不得将那个占据了大汗整个宠爱的女人活活掐死。
“姐姐,你就看开点儿吧,她毕竟是大妃,咱们可是惹不起她的。”莫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