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言告诉马儿谁才是它的主人。这样一来,他对着岳绮云说话是,气势却是削弱了几分。
“设计她?”岳绮云嗤笑,“她还不配!”
“你让这白马将她丢进了冰河里,难道不肯承认吗?”元烈怒道。
“你那宝贝心上人偷骑了我的马,你倒是反过来质问于我,是何道理?”岳绮云轻蔑地冷哼,连眼角的余光都懒得看向元烈。
“王庭之中,谁人不知照月是我的坐骑?莫筝偷了我的马,这事怎么说?”她抚摸着照月长长的马鬃,理直气壮地质问。
“你!”被岳绮云一阵抢白,元烈却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愣愣地定在原地,既不离开也不让路。
元烈心中也是暗恨,自己怎么在这个女人面前总是窝窝囊囊的?
“我且问你,若不是她心思太大,可会冒险骑着天马出嫁?”岳绮云凤目流光,嘴角带着轻蔑的笑容问道:“天马,只臣服于长生天选中的人,她若不是觊觎大妃的位置,何至于落到如今这身败名裂的下场?”
“你跟我说实话,莫筝的身子是不是你做的手脚?”元烈紧勒着马缰绳,可是猎风却已经不安地在原地打转了。元烈坐在马背上,只能左右扭摆着头才能看着岳绮云。
“哈!”岳绮云抱着双臂,稳稳当当地坐在照月身上,好像听到了笑话一般仰头轻笑了一声,“你的新娘没有落红,却来责怪我一个妇道人家?元烈,你是不是有病?”
“这世上怎么会有如此巧合的事?”元烈犹自不死心地追问着:“莫筝之前明明是个清白女子,可是当夜却......”
“清白?”岳绮云轻声嗤笑了一声,冷着脸问道:“”你在我面前说这样的话,是不是太好笑了些?”
她实在不想看元烈那张欠扁的脸,为了保持自己心态平和,她干脆将目光投向了天边的流云,语气中充满了嘲讽:“既然你认为她是清白的,又何必在意那白绫的颜色?”
“岳绮云,你身为女子却说出这么不知廉耻的话,端的是好教养!”听着岳绮云毫不避讳如此羞耻的字眼,元烈脸色微微僵住,随即忍不住出言嘲讽。
“我的好教养早在你汗王大帐中,随着那一方白绫给毁掉了。又在你逼着我拿掉腹中孩儿的时候,被仇恨给烧成了渣子!”岳绮云将投向天边的目光收了回来,倏地落到的元烈的脸上,潋滟的眸光里似是燃烧着熊熊烈火。
“高贵的教养,对于你这样的人有用吗?”她的手搭上了腰间的佩剑,拇指不由自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