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撇撇嘴,极其不甘地道:“降服了一匹野马,就说明她得到长生天的赐福了?”
“公主你是没见过那匹马,真是神骏非凡。反正,我长这么大,就没见过一匹马能跑得那样快,身材那么高。”阿木尔也曾远远地见过照月,确实对它念念不忘。
“那我若是也降服了一匹野马,会不会也是被长生天护佑的女主人呢?”莫筝眯起了如烟似雾的眸子,越想越觉得自己这个想法非常可行。
她若不是被神明眷顾的女子,那为什么会在元烈最虚弱的时候发现了他,并阴差阳错地成了他的救命恩人呢?
她若不是这烈焰部族理所应当的女主人,那为什么梁国嫁过来的和亲公主在新婚之夜发生那么难堪的事情呢?
她若不是被烈焰族人所拥护,那为什么元烈偏偏让她跟随出征呢?
没错了!莫筝紧紧地握了握拳头,心中忍不住地雀跃起来。
若留下来的人是她,那草原的天马,还有那只认一个主人的雪山神獒,还不全都是她的?
若是自己也能降服天马,元烈看到后,一定会痛痛快快地用迎娶正妻的仪式,把自己迎进汗王王帐的!
就在莫筝思索着如何去找一匹野马的时候,元烈则坐在王帐中,看着手心里的那枚小小铜铃发着呆。
正午的阳光透过王帐顶部的天窗落了下来,照在那被摩挲得温润光亮的紫金铃铛上,散发着一圈儿神秘的光。
随着他纳莫筝为侧妃的日期邻近,元烈的心里对于莫筝是不是那个救过自己产生了强烈的怀疑。
如果,莫筝不是顶着他救命恩人的名头,自己会不会心甘情愿地娶她呢?
想起那些带着莫筝出征的日子,元烈的眉头紧紧地皱在了一起。
那个胆小如鼠的女人,她哪里来的勇气在群狼环伺下冲进狼群?
元烈永远也忘不掉他自临昏迷前,看到了那矫健的身姿,还有那银色的铠甲。
那样的人,他是无论如何也联系不到莫筝身上。莫筝,那个在战场上只要有点风吹草动就一惊一乍的女人,那个听到兵器交击声就吓得瑟瑟发抖的女人,怎么可能是那个纵马冲进狼群中的人?
摩挲着铜铃上神秘的纹路,元烈几乎都知道下一个纹路是如何转折的。这个铜铃,与记忆中那串诡异的脆响联系在了一起。
他将那铜铃放在手心里滚动着,铃铛只是在阳光下留下一串漂亮的光晕,连一点声响都没有发出。
不知道为什么,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