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下头道:“这个灾年王庭中饿死了不少族人,可是我却任由苏沐驹和成宏志把持着粮仓,是我这个右贤王失职啦!”
“元海,你最不应该的,是把我的大妃给赶出了王庭。”元烈长叹道:“莫说她的罪名本就是莫须有的,即便是她犯了天大的错误,也轮不到你来指责于她。”
元海低下头,跟在元烈的身后暗自思忖着他话中的意思。
“这个王庭里,她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汗王正妃,我若不在,她就是王庭中说一不二的女主人。可是你们如此待她,把我这个部族汗王放在了哪里?”元烈说道这里,语气里透出严厉。
“大汗所言极是!”听了元烈的话,元海终于知道,在这个年轻汗王的心里,岳绮云有着举足轻重的份量。他所犯的错误,就是低估了大妃在元烈心中的地位。
烈焰王庭在迎来了汗王元烈的同时,王族首领也迎来了一场权利的更替。虽然最高的统治权依然握在汗王的手里,但是苏家的势力从此在烈焰王庭销声匿迹了。
为了让族人能够安心回到王庭,元烈先后派出了好几批的使者游说,奈何所有驻扎在山谷营地的族人对岳绮云心存感激,对这里产生了极强的归属感,任谁来劝说,就是不肯离开。
“不许拿走啊!”苏茉儿的毡房中,响起了她歇斯底里的喊叫声,阳光透过房顶的天窗落在这个装饰得过于奢华的毡房,满屋的绸缎珠宝被照得熠熠生辉。
“这都是我的,我的东西!”她就像是一个守财奴,两只手抓满了精致的丝绸布料,屁股下面还死死地压着一个紫檀木嵌螺钿的妆花匣子。
“苏妃,我们可是奉了大汗的命,前来将你霸占的属于大妃的嫁妆送回王帐的,看在咱们伺候您一场的粉儿上,还是不要难为我们这些做奴仆的吧!”一个健壮的燕国仆妇冷着脸说道,劈手将苏茉儿手里的布料抢了过来。
“你们拿走大妃的东西我不拦着,可这匹料子是大汗去年送给我的啊!”苏茉儿纵身扑到了那仆妇的身上,一把抓住一匹嫣红色的鲛绡纱,急慌慌地解释着:“这真的是我的,我的啊!”
另一个仆妇趁着她起身的功夫,将那一直被她坐在屁股下面的紫檀匣子抱了起来,抬起匣子的底部看着那个属于梁国镇国公府的徽记,皮笑肉不笑地说道:“娘娘,这个匣子不会也是大汗赏赐给您的吧?”
苏茉儿看着那装饰得低调奢华的紫檀匣子,想起里面满满的一匣子鸽子蛋大的上好东珠,不由得肉疼。
“这个,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