组的工作人员已经在早早的在那里等候了。
他们这次的航班是从燕京机场直达巴黎戴乐高机场的,总计飞行11个小时。
这个旅途程度还不算疲惫,何笑他们都是粗人,就连运行二十几个小时,环境艰苦的绿皮火车都坐过,这个自然不在话下。
当然,论时长,这个也确实是何笑坐过的时间最长的一次飞机了。
不过他乘坐的公务舱,舒适程度还算是可以,一张机票的价格在两万左右。
至于头等舱则是更贵一些,要六万多,何笑有点心疼这笔钱,所以没让包圆圆买。
他现在是有钱,但也不能这么败家,六万多确实太贵了点,纯粹是花的享受钱。
要是一架钢琴六万多,他二话不说就买下来,因为那东西可以用很久。
但机票还是算了,就一趟航班,11个小时,太不值了。
飞机上国际友人很多,何笑跟石大锤、黄军凑在一起,小声的玩着扑克牌,以免被别人说没有素质。
刚上飞机时对于巴黎的那种兴奋和期待,随着长时间旅途的奔波已经消散了很多。
机舱里人多眼杂,何笑也不敢掏出黑色手机玩,所以只有靠着打牌来消磨时间。
虽然说黑色手机跟普通手机没有什么区别,但是里面的内容确实另有乾坤,处于保险起见,何笑在公众场合还是很少往出拿的。
“对二。”
“王炸!”
何笑抬头看看石大锤,一脸纳闷道:“他是地主,咱俩一伙的,你炸我干嘛?”
“我忘了……”石大锤挠挠头,满脸憨像的说道。
黄军都笑喷了,他已经看出来何笑这个傻大个司机不会玩斗地主,这么一会自己已经赢了好几百了。
“小何,别玩了,哥怕你把老婆本都输没。”
黄军拍了拍何笑的肩膀,看着他牌底下压着的最后50块钱安慰道。
“黄哥,你太小看我了!我当年经常说一句话就是:陈刀仔他能用20块赢到3700万,我何本伟今天用50块赢到你破产,不是问题!”
何笑来脾气了,挽起袖子,把牌一洗,顺便对路过的服务人员打了个响指:“这位空姐,麻烦给我朋友大锤倒一杯卡布奇诺。”
这句话何笑是用英语说道,相当标准和地道,让金发碧眼的空姐都忍不住刮目相看了几分。
黄军没听懂何笑说的什么“陈刀仔”,他的注意力都放在何笑流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