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裂,再痛苦的死去。”
“他的目的是什么?”季枭寒搞不懂,能有这样的心思,想让自己先身败名裂妻离子散再痛苦死去的心思,那这个人一定是恨极了他的。
季小马摇头说:“他的心思很迷,你说若是他因爱生恨,想要报复夫人,那也不应该这么恨你呀?”
“为什么不能?”季枭寒艰难的坐起身来,“若是他觉得是我害了母亲,害他得不到母亲,或是我害母亲无法追逐自由,他就有可能这么恨我。”
“侯爷的意思是说,他有可能是爱慕夫人的人?”小马对这个结论也是很惊讶的。
季枭寒头疼得紧,他用手揉了揉太阳穴,沉痛的说:“当年调查苏文轩的时候,我知道其实父亲到死的那天,心里想的还是温小婉,母亲在父亲身边,自然是不快乐的,这么多年不快乐的日子,母亲一定是痛苦的,若是那货郎想替母亲报仇,而父亲又死去,那作为父亲的儿子,我自然就是下一个该死的人,因为我也可能是让母亲无法舍弃的原因。”
“那……现在怎么办?”季小马问。
季枭寒仰头冷声说:“不知道该怎么办,能有这样扭曲的爱恋,这个人必然是偏执的,只能看一步走一步。”
“你说,母虫能在他手上么?”季小马问。
季枭寒摇头:“要想确定,那就放出消息,说我已经病入膏肓,毒入五脏,若是母虫在他手里,他会露出破绽,若是在苏欢欢手里,苏欢欢也会露出破绽,还有一点,张庭之不是想将凌霄公子赶出去么,这样虚虚实实的将消息放出去,驱赶凌霄公子也变得有理有据。”
“可是,也有可能让凌霄公子孤注一掷,就此发难。”季小马说。
季枭寒思忖了一下说;“待我腿伤好一点了再说吧。”
没多久,张庭之出现,他是来跟季枭寒要答案的。
季枭寒将腿撩起来给张庭之看,“你看,我现在在治伤的关键时刻,等我腿伤好些了,再驱逐他吧,我担心你现在就驱逐他,会被他反而钻了大空子。”
“侯爷的意思是?”张庭之不是很理解。
季枭寒冷笑,“这几年我是生病,不是傻,这几年我全心全意的跟凌霄公子争斗,对他我还是有所了解的,现在我没动他,是因为我需要他制衡皇帝,让皇帝不敢轻易动我,这几年,自从凌霄公子公开打着报仇的名号出现后,皇帝的身体每况愈下,我在等。”
他说的隐晦,但是张庭之却懂,他点点头说:“也是,现在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