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找到郎中给他看病,已经不易,我无钱无势,我去哪里给你们报信,再说了,季侯爷为了救你而坠崖,为何你们没有差人去寻?若是大小姐真的觉得我对季侯爷有什么想法,那你大可辞退我。”
她隐忍惯了,苏欢欢倒是没想到,她忽然强硬起来了。
她先是有些讪讪,然后又气急败坏的说:“谁看见我踢你了,你一个下作人,就算我踢你下山,你又能拿我怎样,我是未来的侯爷夫人,你是个下人,谁会听你的?”
“我会!”不知何时,苏夫人在方嬷嬷的搀扶下,已经进来了。
她冷厉的看着苏欢欢,用从未有过的冷厉看着她。
苏欢欢有些惧怕,便放开了苏染霜的头发。
方嬷嬷连忙将苏染霜扶起来,并道:“大小姐性子急,但是她没什么恶意,你不要在意。”
都要杀人了,还没恶意?
苏染霜低着头,一句话都没说。
苏夫人见苏染霜不说话,冷声斥责苏欢欢道:“我与你说过的,你在你父亲那里,已经没什么好感了,你若再不收敛你的性子,日后与季家婚事不成,你休要怪我们,可你倒好,这么贴心的下人,你不想着好好对待,还要打要杀的,你这辈子,如何得一个贴心的人好好待你,你若嫁给季枭寒,还动辄打骂杀他家下人,他又会怎么看你?”
“夜白哥哥是喜欢我的,他才不会为了这些小贱人与我计较?”苏欢欢还死不悔改。
苏夫人怒极,一耳光甩在苏欢欢脸上,“季家何曾打骂过下人,你若执意如此,那我们便任由季家退婚算了,反正定亲的玉佩找不到,季家也难认这门亲事。”
那枚玉佩,想起那枚玉佩,苏染霜便心底生寒,就因为那一枚小小的玉佩,她居然做出这等丧心病狂的事情来,如今倒好,玉佩在季枭寒手里,谁也拿不到。
就连她自己,也休想拿到。
苏欢欢被打蒙了,她跑会房间去,倒在床上哭。
苏夫人没理会她,只拉着苏染霜的手说:“慧儿,委屈你了。”
若是在不知她真面目之前,她这般握着自己的手,苏染霜或许会激动得流泪,可现在她只觉得害怕,只觉得恶心。
可再害怕再恶心,她也只能忍着。
她只需搞清楚,自己当初是怎么被送走的,所以她必须忍着。
苏欢欢被苏夫人教训了一顿,后来见着苏染霜,虽然不是很客气,但至少不敢再打骂她。
苏家设宴,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