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胜利,也都是刘封适时的将一些消息和自己的见解传递过来的缘故。
于是,在足足思虑了一炷香的时间后,曹植从甄氏的手中接过了这封书信,并且缓缓的将其拆开,坐在桌案边上看了起来。
但这一看,仿佛为曹植打开了一个潘多拉魔盒一般,他的眼睛再难从这封书信之上移开,短短的一页,他足足一字不落的看了三遍之多,之所以如此,是因为刘封在这封书信之中和曹植分享了一件事,一件让曹植想要不信,却又不得不信的事,曹植之所以一遍又一遍的研读,就是想要在这封信之中找到不合情理之处,但可惜的是,他并没能找到。
刘封在信中所提之事,正是由那三个死士所牵扯出的司马懿与颍川当地望族庚氏的关联,但刘封却是将此事稍稍做了些许改动,其一便是微微夸大了一些那庚氏隐藏在暗处的能力,其二便是将那庚氏说成是唯司马懿之命是从。
这两个微小的改动,对于曹植来说是致命的,他本来便是对由曹丕麾下倒戈而来的司马懿颇有些不信任,如今若是当真如同刘封所言,司马懿暗中在近在咫尺的颍川之地豢养了如此多的死士,显然是有所图谋,而这,也正是曹植最为忌讳之事。
将这封书信之中的每一个字都深深的印在自己的脑中之后,曹植直接将其投入了香炉之中,面上凝重的仿佛能滴出水来,这样的举动,让甄氏一时间也是担忧不已,以为那另一封书信是刘封更为进一步的恐吓。
良久,终于回过神来的曹植看到甄氏魂不守舍的样子,不由得心头一软,揽住甄氏的肩头言道:“此事已然解决,日后我不会再遣人去刘封府中,刘封自然也不会再到我邺城来暗中行事,我与刘封之间,终究是要战场之上见分晓,夫人大可放心。”
“那这封书信之中……”显然,曹植在看完那封书信之中的神情还是引起了甄氏担忧。
“此事不劳夫人费心,乃是我朝堂上之事,你我已然是多日未见,既然夫人额头之上伤势并无大碍,你我二人倒是可以放松一番……”言罢,也顾不得甄氏面上的红润之色,一把便将其制服在了床榻之上,一时间,屋中又是满园春色,仿佛之前的那些危险之时从未发生过一般。
正当曹植正在与甄氏做着某种运动之时,千里之外的成都,刘封却正穿戴整齐的坐在自己的书房之中,站在书房门口的是一名精壮的青年人,此人进入屋中之后,先是将房门关好,而后见刘封微微颔首,这才施礼后言道:“主公所遣之事,已然尽皆办妥,恰逢曹植前往许昌之中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