桂阳太守赵范已然在郴县城外引着桂阳一众官员出城投降,只等刘封前去接手城中各项事务。
“看来将军这雷霆手段果然是震慑了这赵范,这厮心中也是通透,若是再战下去,他手中能战之人必定被我等斩杀殆尽!依我之见,我等进城歇息一日,便可以前去取了武陵!”
魏延闻言,面上便是显出笑意,在那城中歇息一日,总归要好过在这荒郊野岭之中安营扎寨,此时尚有两郡并未收服,魏延自然是想要让麾下人马养足精神,以备不时之需,毕竟总归不能处处都让刘封一马当先,斩将立威。
“文长莫要放松,此番归降,以吾之见甚为蹊跷,那陈应显是受了死命想要击败我等,若非如此,心知不敌便会归降,又如何会使出那飞叉这等搏命之技,无妨,待我等入了城,再做打算!”
刘封在告诫了魏延一番,便起身整军,待大军集结完毕,刘封又将甘宁召至身前,低声密语了一番,就连魏延亦是不知刘封给甘宁下了何种命令,甘宁听罢,引着阵中数十弓马娴熟之人,混到队伍最后去了。
看向魏延那疑惑目光,刘封并未出言解释,只是让魏延跟在其身侧不要轻易离去,便率军浩浩荡荡往郴县而去。
一到城门附近,刘封远远便望见城门处数十骑正在静候刘封到来,到了近处,只见为首一人,乃是文官,生得白面短须,文质彬彬,但一见刘封目光便有些闪烁不定,想来便是桂阳太守赵范。
赵范一看刘封到了近处,连忙招呼一声,带领那数十骑不多时便到了刘封身前,赵范急忙下马跪拜在地,手中托举着桂阳一干印绶等物,口中高声言道:“范此前便要归降与将军,哪知本郡校尉陈应不听劝阻,强行要与将军对战,以至于兵败身亡,范这才幡然醒悟,今携桂阳文武在此恭候将军,望将军恕罪!”
赵范这番言辞,端的是十分恳切,但刘封环顾四周,却是不见之前刘度所提之鲍隆,心中便生出了几分警觉,但依旧是下马回礼,笑言道:“汝等不必自责,归降便好,日后这太守之位依旧是交由汝等,吾麾下军士此番劳累非常,还望入城歇息。”
赵范闻言,面上尽是大喜之色,只言其早已在城中备好了酒菜,就将刘封等一行人让进了城中。
刘封与魏延二人跟随赵范入了其府中,其他人等便由其他桂阳官员安排到他处歇息,一入其府,刘封果然见酒菜早已备好,并有舞女助兴,便做出一副称赞之态。
赵范引着两名桂阳文官,只是不住向刘封劝酒,刘封此时面上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