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庆拿出了借条。
大堂外的围观群众开始窃窃私语,如果有这借条,倒也不算侵占吕七娘的财产,虽然情理上过不去,但从法理上来看,倒也不算对不住吕七娘,毕竟吕庆可拿出了更多的私产来担保的。
吕七娘原本一直忍着不哭,一听,眼泪当即滑落脸庞,“骗子!当时没有!这是后补的!”
“肃静!”福儿呵斥了吕七娘一声,然后冲王素点了点头,“呈上来。”王素走过去,接过了借条,福儿道:“念!”
王素便大声的念起了起来,吕庆拿出的都是铺子和田庄,都在北边家乡,然后道:“这借条上并无吕七娘的签字画押”
吕庆道:“因为七娘不同意,我们便没逼着她签字画押。”
“这么说,你们还挺仁义的…”福儿笑笑,语气神态瞧不出半点嘲讽,然后又问王素,“若孤没听漏,这借据上并没写有归还期限,也未曾提及,若吕七娘终身未觅得良人,该如何?”
王素肃立:“是。”
吕庆道:“回太子,当时没想的那么周到,再说,我们自然都希望七娘能觅得良缘,所以未曾注明这些,在此,当着太子的面,我愿意保证,若一年后,七娘还未订亲,我即刻将担保的田庄和铺子过到七娘名下,自然,若七娘订亲,必须她亲自点头。我愿现场签下字据。”
“倒也还行。”福儿点点头,“不过,既然是你三叔三婶借用,为什么是拿你的私产担保呢?”
“回太子,先父善于理财,积蓄颇多,三叔三婶并不富裕,”吕庆道:“再说,既然是我同意了借出七娘的嫁妆,我自然该担责。”
福儿点点头。
“这是这两年这些铺子和庄子的账册,还请太子过目。”吕庆又呈上了几本账册,“收益都还不错的,如果要看前几年的账册,得派人回家乡拿,我身边只留有两年的账本。”
福儿又冲蔡伯希点了点头,蔡伯希接过账册,大致翻了一下,“回禀太子,从账面上粗略一看,收益皆还不错,若要仔细审核,还需时日。”
“这是假的!”吕七娘擦了擦眼泪,吼着。
“肃静!”福儿看了眼吕七娘,“证人!未曾问到你,不得插话!”福儿然后又问王素,“可曾看得出来,这借条是何日签署的?”
王素摇头:“学生不才。”
福儿又问开封府张大人,“开封府可有人有此能耐?”
张大人摇头:“若是年份久些,倒也尚可,可一两年的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