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的协议,关系也越来越亲近,这已经说明,她的缺点对我来说可以忍受接纳。”
余飞想了想,然后从侧面说道,虽然没有说出具体的事情来,可是老人家要听的就是这句话,如果死咬着这缺点不放,那才是脑子却更弦。
“那你呢?”
老人家一口口的泯着手里的茶,脸上一直挂着微笑,看不出他在想什么,可是问题却步步紧逼。
“我觉得自己挺好,做人做事全凭本心,不昧良心,顺从内心,做自己想做的,说自己想说的,所以我有什么缺点对于我来说也不重要,因为那也是我选择的人生一部分。”
余飞摊摊手,既然老人家想谈谈自己的底,那就让他看一看。
余飞这严重的自我意识,让老人家沉默了片刻,听起来没毛病,可是老人家思考问题,一般都是从一个家族的利益出发,余飞毕竟是独生子,余家在村内也是独门独户,做事不需要考虑那么多。
“会下棋吗?”
老人家忽然问道。
“恩,会一点。”
余飞直接点点头,也不问是什么棋,因为他几乎会下所有准类的棋,一个人在后山无聊的时候,他都会通过手机上的棋-牌软件,度过无聊的瞬间。
他现在的领悟能力和记忆能力都十分变态,所以每一种棋-牌游戏,只要他玩过三天以上,就再也没有输过。
老人家将桌上的茶壶撤掉,石桌上原本就雕刻着象棋的棋盘,老人家从桌下拿出了棋子,将红旗交给了余飞。
下棋的规矩便是红旗先走,老人家这是已经表明的歉然余飞。
余飞接过去摆好棋子,没有客套也不虚伪,直接移动了一颗棋子。
“上马!”
老人家看了余飞一眼,默默的顶起了一颗卒。
袁心怡不喜欢下棋,所以不太懂,但她依旧在边上看的津津有味。
余飞和老人家你来我往杀了好几个回合,最后竟然连楚河都没过。
两人的棋风相差很大,余飞专注于进攻,以攻代守,而老人家擅长于守卫,在防守的时候寻找出手的机会。
老人家棋艺了得,防守的滴水不漏,余飞连楚河都过不去,可是他锋芒毕露的进攻手段,也让老人家的额头出了汗。
袁心怡看到这么久了,两个人谁都没有干掉对方哪怕一颗卒,袁心怡这个外行都惊呆了,从小到大,她见过很多次爷爷下棋,从没输过,用不了几下,对方就会被杀的屁滚尿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