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少有殊者势力像太阳船那样把赌注全部压在一个擂台上的,似世界树、黑网甚至苏植所在的华夏都采取了擂台分散的策略。
因此第十擂台也被称为最危险的一个擂台,不过再危险,也有两个殊者选择了这擂台。
让苏植等殊者有些讶异的是,那两个殊者之中还真的有一个殊者进入了比试决赛。
要知道第十擂台太阳船可是有三个殊者在的。
“这是怎么回事?”有殊者不解地问。
“第十擂台第一轮抽签结果是太阳船势力和另一殊者,还有一个殊者轮空了,之后那个倒霉的殊者碰上了圣甲虫凯布利,输给了圣甲虫凯布利,至于另一场,蝎子塞勒凯特则是直接向他的九柱神认输。”
“第二轮抽签结果更是出人意料,比试抽中的是九柱神与圣甲虫凯布利,凯布利又向九柱神认输,那个殊者的运气真的很好,所以决赛就剩下九柱神和那个殊者了。”一个殊者笑着回答同伴的问题。
苏植两人听到这里才明白是怎么回事。
第十擂台上一边是带着白圆球面具被称为九柱神的乌库鲁库鲁,另一边的则是一个泥人,他浑身都被褐色的烂泥包裹着,身上泥泞的烂泥不断地滴在白玉地板上。
“怎么是他?”零爷看向泥人有些讶异地说。
“零爷认得他?”苏植颇感兴趣地问。“嗯。”零爷点点头,“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他来自大赛普里斯沼泽地,大赛普里斯沼泽地是美洲比较有名的沼泽,他可以说是美洲的殊者,但他比美洲现在的统治势力世界树出现在美洲的时间早得多了。
”
“只是这泥人一向是独来独往,他没有组建势力的计划,与世界树更没有任何的冲突,所以两方一直相安无事,没想到世界树也将他邀请了过来。”
“那他的实力如何?”苏植问。“关于这点……”零爷又是摇头,“我从来没有见过他出手,唯一一次是我过来美洲做事的时候,路过他的地盘,我只看到那时沼泽的节点之下已经被他杀死了很多异类,大赛普里斯沼泽地有两个节点,都是
他一个人的,他没有任何的帮手就能独自守着两个节点,我想他的实力应该不错,不过对比九柱神……”
零爷的话显而易见,他不认为泥人能赢太阳船的九柱神。
“你的运气真的不错。”那圆球面具发出小男孩般的声音,这是九柱神乌库鲁库鲁在说话,“不过也就到此为止了。”
“不。”泥人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