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罕三个黄金族更是亲自将金城拓人两个送出大门,眼看着金城拓人两个上了车离去,才回到屋内。
一回到屋内,合罕刚刚对着金城拓人的春风满面彻底消失,就好像由春天瞬间到了冬天一样,他的脸冷得吓人。
“扶桑人最为阴险狡诈,他们绝对不安好心。”其中一个黄金人开口提醒合罕说。
“这我当然知道。”合罕冷笑着说,“金城拓人那些做作都是虚情假意吧了,他说的话我一个字都不信。”
他刚才只不过是跟金城拓人演戏的罢了。
“那合罕刚才为什么不顺水推舟,让金城拓人他们去对付那华夏新人,甚至是零和旱魃算了?”八都和坦奇怪地问。
“因为我很不喜欢那华夏新人,我想亲自为八都和坦复仇。”合罕摇头说,“而且就算我开口答应了,你们觉得金城拓人真的会出手对付那华夏新人吗?”
“这……”八都和坦两人都有些不太确认。“他可能会去对付,也可能忌惮零和旱魃,从而不敢出手,但无论是哪个结果,对我们来说都没有好处,他要是去对付华夏新人,那我们就欠扶桑一个不必要的人情,也会让殊者觉得我们黄金族没用,报复
一个新人都要借助扶桑人。”
“他要是不去对付华夏新人,只是说说的而已,那我们就这样干等着不出手吗?”合罕反问,“所以这个仇还是要我们自己来!”
他不需要金城拓人的帮助!
……
“王,你说他会相信我们吗?”回到暂住的地方,让世界树请来的工作人员出去之后,土御门爱岛坐下来给金城拓人泡好茶才缓缓地问。
“九成九不会。”金城拓人接过土御门爱岛递过来的茶笑着说。
“要是不会,那我们岂不是白走一趟了?”土御门爱岛微微愣了一下说。
“怎么会白走一趟?”金城拓人喝了一口茶才慢悠悠说,“我们的目的不是达到了吗?黄金族都答应出手对付华夏了。”
“说是这样说,但那合罕会不会只是表面上说说的而已?”土御门爱岛皱眉问,“他要是不出手,那我们也是没有办法的。”
“不会的,合罕可不是一个有仇不报的人,他更没有什么耐心,其实,就算我们今晚没有过去,他也会报复华夏的。”金城拓人轻声笑道。
“那我们过去有什么意义?”土御门爱岛还是不明白。
“我们过去当然有意义。”金城拓人说,“我们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