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线上的,但现在的局势却是有些微妙。
“我绣的‘凤穿牡丹’错太多针了,这副作品让我给毁了。”张老太太有些懊恼地说。
中年男子若有所思,“妈,我明白了,你是想说这次的事情就像刺绣一样,千万不能下错针,如果有偏差,那将是一件错漏百出的作品,现在我们张家不能下错棋,否则将会陷入万劫不复之地。”
张老太太听了这话,她愣了一下脸色沉下来瞪着自己的儿子训斥道:“你懂个屁,我什么时候有这样的意思了,我只是单纯说自己的刺绣错了而已,老是喜欢自作聪明,过度解读!”
中年男人满脸苦涩,连忙低头道歉。张老太太年轻的时候就是脾气暴躁的女人,风里来火里去数十年,现在老了脾气还是不改,见自己儿子低头道歉那窝囊样子,骂得反而更为厉害,中年男子只能在一边陪着笑,整个张家在老太太发火的时
候,可没有人敢反驳的。
张老太太的丈夫年轻的时候就死去,丈夫死了之后,她一个人带着三个儿子,硬生生把张家给带成了一个燕都五家之一,这样的人在家里的威势是没有张家人敢有任何质疑的。
张老太太骂了好一会,才停了下来,恼火地说:“你们老张家的基因太好,没一个像我的,整天像你那死鬼老子一样毛毛躁躁的,能成什么大事?”
中年男人听到张老太太这样抱怨,他只能苦笑一声,哪里敢多言,有时候说得越多就错得越多。“打仗的时候最怕的就是你这种笨蛋,别人正在朝天打枪晃悠你,你就已经傻乎乎想往前冲上去送死,他纪家的继承人死了,又不是我老张家的,就算真的打起来,也先让他们见血了再说,急什么急?”张
老太太开声教训道。
“可要是这样一来,宋张纪三家结盟不是形同虚设了?”中年男人轻声道,“恐怕陆陈两家很想看到我们三家不再团结。”
“谁说宋张纪三家结盟了?”张老太太翻了一下白眼,“全都是瞎扯淡的盟友,我们老张家从来只靠自己活着,只有不变的利益,没有不变的盟友,你是不是拎不清?”
中年男人连忙摇头,“我明白了。”
“你明白什么?”张老太太又问。
“……”中年男人对着自己的老母亲,真的没有任何的办法,他一声不发。
“我都没想明白,你明白什么?”张老太太拿起绣花针随意穿针引线,“凡事不要想得太复杂,其实事情很简单,纪老鹰的雏鹰儿让人给杀了,他啊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