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斯说,“如果我有法治你的病,我不要你手中的光刻技术,你能否全力助我的学派扩张?”
埃斯莫尔沉默了起来,他明白扩张是什么意思,在西方医学体系大一统的情况下,其他医学派在西方连生存的空间都没有,要想扩张自然会得罪不少的现有西方医学势力。
“没问题,我答应你,不过你真的有办法能治我的病吗?”埃斯莫尔不用想多久就开口说。“我们学派传承自阿斯科勒比俄斯,那是医神,一个受着神庇护的学派又如何会没办法治你的病?”普罗科比斯·齐普拉斯冷声说,他轻轻拄了一下拐杖,拐杖上的那条木然不动的蛇忽然蠕动了起来,吐出分
叉的信子,发出轻微的声音,但那双眼依然没有睁开。
不少人的脸色都骇然了起来,这拐杖上面的那蛇居然能动,他们一直都以为是装饰品,苏植的脸上倒是一脸的平静,他之前就看出了一些迹象,不过他也没见过这么古怪的蛇。
“这是什么蛇?”埃斯莫尔一脸惊奇地问。“这不是蛇,是阿斯科勒比俄斯留在世间的神药,一百年只有这一条,埃斯莫尔你要是相信我,就让它咬上一口,到时它就会替你死去,而你就能活下来。”普罗科比斯·齐普拉斯沉静地说,“你也别问治愈率
什么的了,世间只有这么一条,我也无法试验给你看,它是我们学派传承下来的最后一条神药,它咬了你就能救你,要是你不信,那就算了。”
“这样也行?”苏植愣了愣,“老李你信吗?”
“这个我也说不准,万一这蛇身体之内真的有什么灵药,要通过蛇的毒牙传送出去呢?”李岐黄苦笑说,这些能来到这里的医生一个比一个古怪,早已脱离了医学的正常范畴。
埃斯莫尔皱着眉头,他怕的是自己被咬一口直接给咬死了,“普罗科比斯·齐普拉斯,你让我好好想一想,先下一位吧。”
“埃斯莫尔,你想好了随时告诉我,否则我就将它献给能给我们学派机会的大人物。”普罗科比斯·齐普拉斯拐杖上面的那条蛇蜷缩了回去,重新化作了死物,他又坐了回去。
“下一位有请来自美洲的玛雅族图帕克·索普先生。”罗根念出了下一位的名字。
印第安是对美洲土著的蔑称,他们一向不愿意别人这么称呼他们,那个头上戴着最多黑羽毛的印第安人站了出来,看了一眼埃斯莫尔就快速说了起来。
他带来的翻译连忙帮他翻译。
“埃斯莫尔先生,治好你的病很简单,但是你要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