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被禁锢人身,没有自由,繁重的劳动等都在煎熬着他的躯体与精神,现在就连每月一天的唯一希望都在消散。
李实农焦躁地等着第三个月的到来,好在第三个月第一周的时候,终于让他等到了,狱警传唤他的时候,他的嘴就一直在笑,心里更是松了口气,终于来了。
跟着狱警到了探望室,先按照规矩双手十指相扣抱着后脑勺,与其他监犯一起蹲成一排,等着狱警叫他的名字时候才能站起来。
“李实农。”过了半小时,才有声音喊道。
“到。”李实农连忙站了起来。
那人示意他可以过去了,李实农才熟门熟路站了起来,走到那人交代的窗口时看向防弹玻璃窗的另一面,愣了愣,外面只有儿子一个人在。
他拿起窗边挂着的电话筒坐了下来,示意儿子也拿起电话筒。
“怎么只有你一个人过来了,妈妈呢?”李实农牵强笑着问。
“爸,你什么时候能出来?”儿子不答反问,毕竟还是在读高中的孩子,脸上根本藏不住心事,他的脸上充满了担忧。
“快了,快了,我问你,妈妈怎么没来?”李实农脸上露出了一丝焦急。
“妈妈她……她……”儿子脸上露出了厌恶的表情。
“怎么了?究竟怎么了?家里要是有什么事一定要说出来告诉我,你一个小孩子处理不了的,晓得不?”李实农训斥道,他在家里对孩子还是很有威严的。
“妈妈她上个月有没有来看你?”儿子问。
“没有,我正想问你们为什么上个月都没有来呢?究竟出了什么事?”李实农的心直往下沉。
“我在学校里住宿,我上个月打电话问她好几次,什么时候过来看你,前面几次都是妈妈接电话,她都说没空,让我好好学习,不要整天想着过来看你,该看的时候自然会过来带上我,后来我看日期都要错过去了,就忍不住再打一个电话过去,结果家里是一个男接的电话,他问我是谁,我还没来得及问他是谁,他就把电话给了妈妈。”儿子这样说道。
“是不是你大伯的声音?”李实农愣了一下问。
“不是,大伯的声音沙沙的,再说大伯都已经跟家里闹翻了啊,不会来家里的。”儿子眼神怪怪的,“你跟妈妈是不是离婚了?你们没有告诉我?”
“瞎说什么,没有的事,听着,你要相信妈妈,说不定是家里来亲戚了,顺手就把电话接了,你是学生平时没事的时候把心思放在读书上面,怎么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