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窦乐山快速转着心思的时候,方昌的话继续在会议室响起。
“苏植他只有一个人,三百多人围着他打打杀杀的,他怎么可能不还手?不还手命都没了,他这还不算正当防卫吗?就算说他防卫过当也不可能的,窦局,依照你的经验,你要是让这么多人围住了,你该怎么办?”方昌笑眯眯看向了窦乐山。
窦乐山心头一跳,他犹豫了一下,决定还是相信方昌发出的信号,他脸色严肃道:“别说是我,就算是任何一个人在那种情况下,做出什么过激的行为也是很正常的事情。”
这番话窦乐山显然也是鲜明露出了自己的旗帜,站在了苏植这边,即使窦乐山心里到现在还是迷糊得很,他还是这样做了。
“所以我才说啊,这事不管怎么开始的,苏植只有一个人,方鳄那边可是有三百多人的,我怎么都不觉得是他的错,这最多算是我们法律规定的无限防卫,无限防卫是无罪的,而且,我之前已经听闻过几次,那个叫方鳄在我们季山这边风评很不好。”方昌又是开口说。
不知情况的县委们面面相窥听着方昌的话。
“方主任,那些风言风语还未经证实的事还是不要说的好,这样会影响到我们作判断的。”宋文滨脸色微沉说。
相反韦宏博没有开口,脸色平静地坐着。
“是,这个确实是我说的有失偏颇了,我收回这句话,大家就当我没有说过这话。”方昌没有生气,脸露笑容说。
老狐狸!一些县委在心里嘀咕了一句,说出去的话怎么可能收得回?其实就算方昌没有说,不少县委都知道方鳄是个什么样的人,那些关于方鳄做事手段还有他的关系背景更是满天飞的,说的五花八门,不过可以肯定的是,方鳄确实不是什么好人。
方昌说完之后,不少人都看向了郭景胜、杨信厚,县委们表达意见的都基本表达过了,但是这一二把手却还是一丝态度不露,让他们都觉得这次的县委会议透露出的诡异实在是太多了。
县委们从来没有见过这样奇怪的县委会议。
“杨县长,你是怎样看这案子的?”郭景胜看向了杨信厚。
“我认为这案子的责任在方鳄那边,那苏植之前身家清白,但是方鳄一伙三百人,从递上来的资料来看,不少都是有案底的混混,两相一对比,这就是一起因为垃圾回收业务引起的试图杀害正当商人的性质恶劣的刑事案件,我认为应该从严从重处罚方鳄一伙犯罪分子。”杨信厚一脸严肃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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