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
苗烨伟又问了好几个问题,他只是觉得脑袋胀痛,他觉得苏植大多数问题都在说谎,恐怕是想在拖延或浪费他的时间,他不想再问下去,对着身边的警员点点头,表示这次的录口供结束了。
“苗队长,你看口供我录完了,那我可不可以走了?”苏植见警员都合上了口供的蓝文件夹,就开口问。
“走?”苗烨伟难道地脸上露出了笑容,“抱歉了,你还要留在警局里。”
“为什么?我已经把我要说的都说了,我可是正当防卫来的,又没犯法,从事情的发生到现在,我一直是受害者,为什么我不能走?”苏植大声说。
“如果你的口供是真的,你确实是正当防卫,但是苏先生,请你谅解,我们还要调查证实你口供的真实性,在此之前,你都是本案的嫌疑人,是不能离开警局的。”苗烨伟耐心地说。
“关于你说我是嫌疑人的说法,我坚决反对,同时我觉得我能不能走,不是你能决定的,所以话不要说得太绝对。”苏植站了起来平静说。
苗烨伟对此耸了耸肩,他懒得再与苏植说下去,反正该说的他都说了,苏植就是不能走!
三人从口供室出来,苗烨伟对着身边的警员说:“从现在开始,你看着这位苏先生,他要是有什么可疑例如逃走之类的举动,直接拘捕送拘留室。”
苗烨伟这话显然是说给苏植听的,苏植没有理会,他看向了不远处的朱达同,朱达同正由着窦乐山陪同着过来。
“局长……”苗烨伟愣了一下,他也看到了窦乐山居然在与苏植的律师说话。
“苏先生,口供录完了吗?”朱达同微笑着说。
“录完了,不过苗队长说我是嫌疑人,必须留下来。”苏植说了一下情况。
“嫌疑人?”朱达同脸色变得严厉了起来,“窦局长,我听过苏先生的描述,他明明是这件案子的受害人,他采取的行为都是正当防卫,你们居然想指证他为嫌疑人,这是对我的当事人最大的诬蔑,难道贵局是想指鹿为马不成?”
旁边的窦乐山脸色顿时严肃了起来,“朱律师,我想这肯定有什么误会,苗队长,你给我说说,为什么认为这位苏先生是嫌疑人?”
“呃,因为他承认那些人是他打的,而他又是在现场几个没受伤的人之一,所以我才会怀疑他是嫌疑人。”苗烨伟连忙说,他隐隐觉得局长的态度有些不太对劲。
“荒谬!你们就是这么简单认定一人是否有嫌疑的吗?要不要我把刑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