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诋毁她的话,我就好像今天剁这些猪肉那样剁你。”
“无论你信还是不信,我说到做到!”
李屠户软软地坐在地上,那几个村民僵站在原地,他们也被吓住了。
李屠户直到看不到苏植了,他那被扇肿的脸搐了一下,然后嚎啕大哭了起来,他庆幸自己活了下来,他也在后悔昨天说了那些话,招惹了这个村中已经没人敢惹的大魔王。
那几个村民犹豫了一下,谁也没有理会坐在地上痛哭的李屠户,他们转身就离开了这里,今天的事情对他们冲击太大了,他们要回家里问问,家里人有没有刁难过张有根留下的寡妇,要是有,赶紧找个时间道歉。
汤桃今天在制衣厂缝衣服有些心不在焉,因为昨天参加村委竞选大会的凤珍婶跟她说李屠户在村委竞选上编排她勾引李屠户的事。
汤桃听完之后,整个人都愣住了,她没有想到世上还有这么无耻的人,明明是李屠户心怀不轨,结果她却被李屠户说成了水性杨花。
汤桃心里面憋着一口气,不过她还是忍了下来,因为就算她去找李屠户理论,李屠户估计也不会承认的,反而会给她带来更大的麻烦。
凤珍婶连忙安慰了汤桃几句,跟她说村里没有几个人相信那李屠户,李屠户想当村长都做不成了。
汤桃只是牵强地摇头说自己不在乎,说是这样说,但谁又能不在乎自己的名声呢?
尤其是她还是个带着个孩子的寡妇,心里面最为珍惜的就是这个名声了,晚上在哄柳柳睡着的时候,她始终睡不着,在床.上翻来覆去的,心里面告诉自己不用在意那恶心人的诋毁,清者自清,但眼泪还是不争气地流了下来。
人最悲哀的是在你倒霉的时候,发现自己无依无靠,这种感觉空空落落的,就像瓷瓶砸在头上,瓷片却扎在心上一样独特。
这种滋味汤桃这几年已经饱尝了无数次,她也不知道自己如何就撑了过去,或者是因为柳柳。
要说有依靠,那柳柳就算是她唯一的依靠了,但是她为了给柳柳留下一个尽量开心的童年,这些苦与泪只能自己独自咽下。
人毕竟是要生活的,汤桃在中午休息之后,就打起精神,努力工作了起来,她每天都计划着缝多少衣服拿多少提成的,显然早上是没有合格的,只能下午来补救一下数量了。
有时候就是这样,越想快的时候,就越快不了,她这种熟练‘车位’一不小心就被缝纫针刺到手了,好在她反应很快,只是刺到食指指尖,甚至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