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的四太公反而变得开明了起来,如果说他能接受那些新的选举方式没有什么奇怪,但是苏植不懂的是这老顽固开始的时候为什么没有将杉月赶下台去,而且最后那番话,说什么不要凭亲疏远近来投票,显然对杉月极为有利。
林杉月听到苏植这样问,忍不住笑了起来。
苏植道:“你笑什么?难道我想多了吗?”
林杉月笑了一会,“植哥,我笑是因为我背后有个好闺蜜,不过我没想到你都看出来了,其实这演讲是有稿子的,当时我把自己想通过参选来为你辩解的办法对荌荌说了,荌荌就说我还不如认真参选拿个村长当当,将二湾村村委控制在手中,这样才能不再让黄新荣之类的人利用二湾村来对付植哥。”
“后来我想想觉得荌荌说得有道理,就答应了下来,只是我对参选的事一窍不通,荌荌呢,她挺兴奋的,就替我出谋划策,她先是对我说这种小规模的选举只要注意两个方面就能战无不胜攻无不克。”
苏植没有想到这都是李荌荌与林杉月捣鼓出来的,他问:“她说的是哪两方面?”
林杉月竖起第一根手指:“她说第一个就是上台演讲讲什么的问题,嗯,她当时,拿来一张纸列了很多的问题出来,我就来回答她的问题,有些问题我不知道的,就想法去问人,有些查不到的,也就只能放弃了,荌荌很快就帮我理清了方壶山的所有问题,然后就对我说要在演讲上赢过那些人,就要出奇制胜,说一些别人不敢说,不想说的问题。”
“演讲稿的那个‘公正’的主张就是荌荌想出来的,她说农村问题不是村长有没有能力的问题,大部分能当村长的都不会缺少能力,缺的是有效的监督,没有监督的权力只会慢慢腐朽,除非那人的政治素养很高又或者无欲无求。”
“荌荌说村长嘛,你希望他政治素养很高或无欲无求显然是做不到的,至于建立有效的监督机制,那还是不可能的,毕竟只是一个村的村长,村委都是自治组织,能找谁来监督他们?所以荌荌说我只能从‘公正’下手来建立自己的优势。”
“方壶山问题的解决办法则是我想出来写进去的,不过植哥,方壶山的土壤会不会因为你种药草出现了改变?”林杉月有些担心地问。
到时要真的查出土壤有问题,那她就算前功尽弃了。
苏植笑了笑,“不会的,你放心就好。”
苏植在当时林杉月提出土壤检测的办法之后,就和系统进行了交流,知道灵雨是不会改变土壤的土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