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二梅这些人也跑不到哪里去,毕竟他们的根都在这里。
赵铁树接过了话筒,他稍微稳定了一下心神,有了张二梅的前车之鉴,他不敢就那个像不像黄新荣的问题纠缠下去,而是斟酌了一下语言之后道:“林杉月,你说方壶山是没有什么价值的荒山,黄新荣蒙蔽了我们,但是我觉得要不是你在说谎就是苏植欺骗了你,是傻子都知道方壶山每年存在很大的收益。”
林杉月道:“这是植哥告诉我的,方壶山并没有任何的价值可言,他能种出高价值的药材凭的是自己的本事。”
赵铁树讥笑道:“你问问在场的人信吗?其他的我不说,我就来问问你,要是没有价值,为什么苏植不肯将方壶山交还二湾村,而是要死死地占着。”
赵铁树这话引起了不少村民的响应,他们之所以不信林杉月说的话就是这样,要是方壶山没有价值,为什么不肯还给他们?只要还给了他们,那什么事都没有了,就不会有咬伤事故。
不少村民甚至说苏植在咬伤事故中也负有一定的责任。
林杉月道:“谁说植哥不愿意还给你们了?但是赵铁树,你来回答我,要是你种了满山的药草在山上,二湾村又与你签了长期的合同,你愿意只拿回租金,把自己的药草毁掉,交出这座山吗?”
别说是赵铁树,就连村民们都是一阵沉默,要是将心比心,他们恐怕也是不会愿意无偿交出来的,毕竟那药草就在山上种着,谁会这么伟大?是他们太自私了。
赵铁树道:“那你的意思就是我们只要愿意赔偿他的损失,他就愿意交出方壶山吗?”
赵铁树这是要为自己的谈判方法做铺垫,让所有村民都看到他的谈判方法才是解决方壶山问题的唯一办法。
李大沟脸色变得有些难看,不过现在话筒在赵铁树手上,他无法做一些什么。
林杉月说:“植哥应该是有说过,只要二湾村严格按照合同赔偿,他就愿意交出方壶山,这些你们都是知道的,只是黄新荣不愿意而已,但是我还是认为没必要,因为方壶山是没有任何价值的。”
赵铁树反驳道:“都是那句话,我是不信方壶山没有任何价值的话,你要是没有办法证明给我们看,那就不要再说这个问题了。”
林杉月道:“我不是已经说过如果方壶山真的这么神奇,那早已经被人发现了,不会拖到现在,你们要是不信的话,我还有一个办法可以证明方壶山是座没有价值的荒山。”
赵铁树问道:“什么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