止,场上所有的目光都聚集在了苏植身上。
其中不乏哀求威胁的目光,苏植无视了这些目光站了起来,他看向梁飞文,“梁队长,我不接受任何的调解。”
苏植两句不同的话表达了相同的意思,不少人都抽了口冷气,他们都低估了苏植的狠心。
梁飞文赞赏地看了一眼苏植,能在这么多人给的压力下坚持自己原则的人真的不多了,“抓人,把他们三人都带回去。”
李赖子三人听到‘抓人’两字,浑身都颤抖了起来。
棍子脸色发白地叫道:“这不关我事,是赖子出钱叫我去的,我连钱都没有拿到。”
苍蝇直接哭了出来,鼻涕眼泪横流,“对,就是赖子叫我们去的,我是无辜的,梁队长,你不要抓我。”
李赖子一听苍蝇、棍子的话,他彻底慌了,大声叫了起来,“是我叔,是李实农说村委会给一千元钱叫我找人揍苏植的,要抓抓他走。”
李实农脸色铁青,他一把揪住李赖子的衣领,就想大巴掌扇下来,“你这臭小子,你在胡说什么,这种话你也说得出来?”
只是李赖子的父母却是扯住了李实农,李赖子父母两人现在才知道是怎么回事。
“实农,你怎么可以这样对赖子,出钱让自己的侄子去打人,你还是人吗?”李赖子的母亲哭了起来。
“你这混账弟弟,气死我了。”李实农的哥也就是李赖子的父亲大骂道。
“李实农,你这狗.日的,害死我家棍子了。”
“我揍死你这王八蛋。”苍蝇的哥挥着拳头就打了上来。
棍子与苍蝇的亲属听到李赖子这样说,也按捺不住了,将怒火都发泄在李实农身上,推搡着李实农。
李实农被这些人扯着揍着,他慌张地看向了黄新荣,张口就想将黄新荣爆出来,但是他一对上黄新荣那冰冷的双眼,就犹如冷水泼在身上,让他的想法瞬间熄灭了下来。
李实农不是笨蛋,他知道自己现在不能将黄新荣说出来,要是黄新荣来个死不认账那怎么办?他是李赖子的叔,所以李赖子说的话所有人都会信,不会有人无缘无故陷害自己的亲叔,但是他与黄新荣就不同了,况且他还奢望黄新荣能将他从派出所里面捞出来,他可是知道黄新荣是副镇长孙鸿妹夫一事的。
所以李实农就闭上了嘴巴,没有说任何的话。
梁飞文带着警察们将那些人架开,带走了李赖子三人还有被指认出来的李实农,从始至终,都没有人敢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