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声越来越大,震得牧景耳朵里嗡鸣作响。
唐睿冷声说到,“你还没见过凌迟吧。”
眼见姬荷两只手都已经变作修葺完美的白骨,牧景心下突突直跳,体内的气流不大受控,她猛的转头,双手勾着他的脖子,有些泛白的双唇覆上他凉透的唇,迫切的辗转深吻,不容他闪避。
她吻着他,却一点儿也不专注,或许因为姬荷的声声惨叫。
唐睿不回应,却也没有推开她,单手轻抚她的后背,一下一下……
牧景甚绝奇妙,心,有节奏的跳动,内力也有趋向平稳的迹象。
于是,她就像一个尝到甜头的小孩子,专注起来。
姬荷势必会死不瞑目,侍卫的刀工很快,也因为两人合力的关系,或许还有被眼前一幕急火攻心的因素,他死了,眼睛睁的很大很圆。
牧景不懂唐睿为何这样急着处死他,他活着不是更好吗?还是说,唐睿已经知道了所有的一切,留他与不留,都无伤大雅?
但有一点很明显,他不想自己知道。
唐睿一眼也没在赏给地上死状惨烈的姬荷,他更加残忍的吩咐侍卫挖掉他没有瞑目的眼珠子,因为这双眼珠子盯着的方向,是自己怀中的人。
自始至终,牧景一句话也没说。
走出死牢,她松开搂着他脖子的手,看他睥睨自己,冷冷的警告,“抱紧!”
“如果你好好跟我说话,我就抱紧你。”这是牧景同他今晚说的第一句话。
唐睿压着心里的烦躁,他知道自己在介意,介意她和唐誉的亲密之举,可她不但没有和自己解释半分,反而叫他好声好气的与她说话,他的声音骤冷,“你是朕的女人。”
“自然,你能有此觉悟,实属不易。”牧景慨叹着,看他再次睥睨自己,她不悦了,她知道他君临天下,可这种眼神,算什么?
唐睿看了她好半晌,突然觉得她解释与不解释都无关紧要。
牧景别过与他对视的眸子说到:“天快亮了,放我下来。”
唐睿迈起脚步往前走,不明语意的说到:“你引诱男人的本事见长,怕是很快就会乐不思蜀,忘记你还是两个孩子的母妃。”
“我几时勾引男人了?”牧景气恼的质问完,又转念想了想,不禁将心中所想道了出来,“也不知这红杏出墙是何等的感觉,活了这样久,都不曾试过。”
“你知道做贼的感觉吗?”唐睿淡淡的问她。
牧景点点头,“知道